儿时的记忆阅读答案
第一篇:儿时的记忆阅读答案
《风的记忆》阅读答案
一小时候,有一次看见一群孩子举小红旗玩儿,于是回去央求妈妈也做了一面。可当我举着小红旗站在外面,由于一点风也没有,红旗一直垂着,于是我垂头丧气地回家了。回去后一直闷闷不乐,妈妈问我原因,我说红旗飘不起来,没有风。爸爸说:“你拿旗出去,快快地跑!”果然,当我举着旗跑起来时,旗就呼啦啦地飘起来了。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不敢懈怠自己的脚步,因为我深知,只有奔跑,才能让自己的人生之旗高高飘扬。
二
一次刮龙卷风,天昏地暗的,许多烟囱倒了,许多人家的房顶没有了。我和姐姐们惊恐地缩在房角,爸爸妈妈把门窗关得紧紧的,爷爷在身边给我们介绍龙卷风的成因。他一直慈祥地笑着,在他的笑容中我们相信了龙卷风并不是因为有龙从天上飞过。忽然,窗户呼地开了,然后头顶一亮,房顶便没有了踪影。我吓得哭起来,而爷爷依然笑着安慰我们,让我们不要害怕。多年以后爷爷的笑脸一直印在记忆里。有一天在书上看到一句话:“风再大也吹不散笑容。”心里忽然就生出一阵感动,又一次想到了爷爷当年在风中的笑脸。是爷爷让我知道,①【 】。
三
儿时常于风中观看南园的那棵老杨树,它所有的叶子都欢快地抖动着,发出刷刷的声音,树干也在风中摇摇摆摆的.我和姐姐们都说树在跳舞吧,而且还唱着歌.于是每到大风吹的时候,我们都伏在窗后看老杨树的表演.长大后,在经历了一次挫折之后,我站在窗前看街上的杨树被风吹得左摇右晃,忽然就想起了老家南园中的那棵老杨树。也忽然明白,即使在风中流泪,风也不会停止。不如像老杨树那样,风愈大就唱得愈响、舞得愈欢。于是,每有打击来临,我都要准备好自己的歌。
四
有一次和表哥去野外的小河里钓鱼,忽然天色暗下来,然后风就无边无际地刮起来。表哥头上的草帽被刮飞了,那是一顶极破的草帽,千疮百孔,几乎不能再戴了。可是表哥舍不得,跑着去追。草帽随风翻滚着,一会儿飘起,一会儿落下,跑出很远,表哥才把它捡了回来。而此时,表哥的鞋被石头磨破了,脚也扎出了血,他的衣服被树枝剐出了几道口子,草帽虽捡了回来,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②【 】。
【问题】
22.贯串全文的线索是:。
23.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作者记忆中的四个小故事。
24.提炼这四个小文段的基本写作方法。
25.根据文意,试在文中横线上填写适当的语句。
①
②
26.根据自己的理解,说说下面句子的含义。
每有打击来临,我都要准备好自己的歌。
27.结合自己的生活体验,以“风”为内容写一句有所感悟的话。
【参考答案】
22.风的记忆
23.①迎风奔跑让红飘扬。
②龙卷风中爷爷慈祥的笑。
③风中观看老杨树的摇摆。
④表哥狂风中追赶破草帽。
24.先叙后议(或有叙有议)
25.①只有笑对风雨,才能迎来生命朗朗的晴天。
②有时候我们舍不得本该抛弃的东西,或一味去追求对自己无用的东西,往往会失去更多。(言之有理即可)
26.每有打击来临,我都有让自己快乐起来的方法。(言之有理即可)
27.略(言之有理即可)
第二篇:儿时的记忆: 弹弓
心心
回忆过去,过去是一杯陈年佳酿,闻之弥香;回忆过去,你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长大了. 上个世纪60年代,我出生在豫西的一个小山村。在我的记忆里,小时候好像没玩过什么正儿八经的玩具,玩过的大都是自制的所谓玩具,现在想想真是土得狠,想必当今的孩子对此会置之不理,甚至会讥笑我。尽管如此,儿时玩过的游戏总让我时时想起,或许怀旧的心理在作怪吧。
现在的小孩很少玩弹弓的,我小时候经常玩弹弓,当然这个弹弓也是自己做的。到山上找来一只丫字形的树枝,再找来两块橡皮筋,再加上一个皮兜儿。皮兜儿是用来包小石子的,将两块橡皮筋分别系在丫字形树枝的两头,再把皮兜儿系在橡皮筋上,包上小石头就可以玩了。因为这个玩具挺简单,那时的孩子都会自己去做。大人们都在忙庄稼地,谁有工夫搭理你?因此只能自力更生。
子弹通常是就地取材,用的是乡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小石子,当然,泥丸或纸团也经常我们的玩物。这种橡皮管弹弓的威力很大,也很危险,很少用来玩打仗,如玩必须是纸子弹,但却可以比试谁打的准,看谁能打中指定的小物体。打麻雀是我们最热衷的游戏,也是弹弓最常见的用途。一颗颗石子呼啸而出,纷纷向树上的麻雀飞去。邻居大哥的枪法最准,经常可以听得“噗”的一声微响,几片灰白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浮,而麻雀就跌跌撞撞的从树枝上坠落下来。被
打死或受伤的麻雀都会成为家猫的口中美味。慢慢的,麻雀变成了惊弓之鸟,只要我们一举弹弓,它们就会马上飞走,这让大家很沮丧。
我们那时没有那么多的作业,一般放学后就可以做完。也没有现在的孩子每天家长接送。下午就三节课,下课后不会马上回家(即使回家了也没人,家长都在干农活)。所以我们那时会每天下午放学后会相约去学校后面的小山上开战。在中午午休时我们就会开始折叠子弹,子弹是用非作业纸折叠的,一张纸折叠8颗子弹。纸一定要折叠的紧,太送了子弹射程太近,打得人不疼。也有卑鄙的人为了打的人疼,会在子弹中夹下石子,但一被发现他会被大家抛弃的,所以这样的人很少。
放学后我们一起来到山上,分成两派进行战斗。战斗会规定一片地方,在这片地方进行包围与反包围,当孤单的人被敌方包围时他会投降加入敌方,也有被保卫不投降的,那他免不了会被子弹射得嗷嗷叫了。一方的司令是绝对不投降的。
这时,因为子弹消耗很多,我们会允许每班出4--5人做后勤工作,就是折叠子弹,她们是不允许被攻击的,但他们一旦被包围,子弹会被抢劫一空,人是不会被子弹射击的。我们那时打弹弓仗时没有人赖皮,大家都很自觉,被子弹射中后自己就会主动退出战斗。当一方被完全射杀后,战斗也就结束了,失败一方会被胜利者当马骑。
有时也会玩失手。记得有一年春节,邻居表娘家的侄儿来瞧她,也就是走亲戚。家住砚台,名叫近山现在家住合峪,是合峪小有名气的香菇老板。中午吃罢饭找我们玩耍,我们进行弹弓比赛,看谁
打的准,玩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姑娘叫建竹也想玩。这近山就戏弄她,让她手握弹弓,皮兜朝脸进行发射。练了几次后发给她一发石子子弹,这个姑娘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打得顺鼻孔留血,顿时嚎啕大哭,幸亏她的家人不在场,我们几个赶紧把她脸洗了洗,哄哄她,安慰她,这才放下心,要叫家长知道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孩提时代经历的事总也忘不了,玩弹弓的乐趣不在于收获了多少东西,而在于自己学会了多少东西。自得其乐或许是最好的注解吧! 小小的弹弓,不知成就了我们多少的欢笑和无尽的快乐。
第三篇: 南城的儿时记忆
幼时家住前门大栅栏街靠南一点的王皮胡同,离胡同东口不远,路南灰砖二层小楼的第一间,便是我家,当时小楼所在的整个小院是我们孙氏家族共有的家业。民国初期我的爷爷兄弟二人合伙在北京大栅栏六必居酱菜园旁的大齐家胡同内开了一家制药厂,厂名叫“义和药厂”,现在那胡同里的老住户大多都还知道这个药厂,其位置就在现同仁堂药店的后身;厂里自产药也给同仁堂加工药,由我的二爷爷当掌柜的经营。我的爷爷回山东老家务农经管老家家产,老孙家当时合伙不分家,经营收入大家共享,我的二爷去世后改由我的二大爷当掌柜的。药厂当时是一个前、后进身的大院落,在56年公私合营后,这个地方就划归北京市药材公司管理了,以后改叫北京市药材批发公司。我的父辈、大爷们也都成了药厂或药批公司的工人了。现如今这个地方还在,只不过前进的院落已拆掉,后进院也翻建成大间了。问了问现在单位的门卫,说仍属同仁堂集团,因为原来的药批公司现已并归到同仁堂集团了。
那时住的王皮胡同小院并不大,记得小时候在小二楼听到街上有卖糖胡芦的吆喝声,就缠着老妈要吃,老妈就用绳子拴一小筐,从二楼小后窗顺下去,筐里放好钱,叫小贩将糖胡芦放入筐中,再顺上来。再有记的较牢的事就是一年的冬天,老妈抱举着我,从王皮胡同东口出来,当时的胡同口好像在挖沟,老妈抱着我从沟边沿蹭过去,过粮食店街,来到前门大街上;记的当时满大街都是人,特别热闹,老妈把我举起来,我看到一队队骑大馬,穿土黄衣,戴皮帽子的人正从大街上过,两旁看热闹的一些人手里还摇着小纸旗子,嘴里还喊着什么,就这样看了一会儿,老妈才把我放到地上;那时我才几岁,记不得那许多事,只有骑马戴皮帽这一幕深深的留在脑中。几十年之后,才明白这是北平解放,解放军四野部队从前门大街进入的入城式,因为只有东北的四野部队才戴皮帽。
后来,王皮胡同小院在五十年代中期,公私合营后给卖掉了。前些日子因怀旧约上老同学赵永健,到老住处看了看,小院、小二楼仍是原样,未有大变化,只是原来上二楼的木楼梯已换成铁梯了,格局未变,原来露天的楼梯和外楼道已被封了顶,不怕下雨了;为什么记的是木梯?因为我小时从梯上摔滚下来过,所以记的牢;在这里向小院的现主人、现住户致以问候了!
失掉了王皮胡同小院,我家搬到东珠市口南的东半壁街46号住,其间我被父母送回了山东农村老家,和姥姥生活在一起,小学一年级在山东老家上的,到56年才又回京上二年级。上学的学校是崇文区鞭子巷小学,是通过在学校当体育教师的鲁老师介绍进校的。我原来是个“坏学生”,从不知做老师留的作业,上课说话,不听讲,说话满嘴山东腔,土话连篇,因说话太土,老师、同学都听不懂,也不喜欢我,叫我“小怯子”,所以我就不爱上学,成为班中闹将,上课时将课桌往前一踹,把前边女同学挤成了“纸片”,小椅子向后一蹬把后边男同学的腿碰的生疼,经常被同学告状,也经常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一个学期曾气走了三个班主任,因此留了一级。
新学年,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教师于老师接班当我这个闹班的班主任,她对我这个闹将不批、不罚、不向家长告状,而是耐心的向我讲解北京学校的规矩,教我怎样说北京话,怎样作老师留的作业,并且要求其他同学不要叫我“小怯子”,经过于老师的调教,我只用了一个学期就变成了好学生,学习成绩全班拔尖,遵守记律也是模范;到四年级后,我成为学校少先队大队长。要不是于老师,我可能早已成了坐红板凳的扔货!一个好的小学教师可以改变一个孩子的人生!怀念老师!!!
我小学和京剧大师李多奎的孙子李思光同班,李多奎是和京剧大师梅兰芳同时代的名京剧老旦演员,名剧“钓金龟”是其代表剧目的老旦经典唱腔。其父李金泉也是著名京剧老旦演员;李思光和我一样也是少先队大队长,我是旗手加宣委,他是学习委员;一个原来的闹班能出两个大队委,对老师来说也是一种慰籍!这个京剧世家在东珠市口
1 三里河南的鞭子巷头条住,一个分前、后院的大院都是他们家的,我去过他们家玩儿,也挺普通的,前院的北屋中厅里有一张大方桌,两边各摆一张红木太师椅,方桌后面有一大长条案,厅中后墙上挂满条幅,字画。在他们家中我也见到过两个大师,挺和蔼的,还和我说话,问叫什么名字?爱听戏不?我也忘了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李思光只有一个弟弟叫李思令,小他一岁多;这两兄弟都未继承祖业而学戏,不知何故?只知李思光爱画画,常给我涂画几张戏曲人物画让我看。以后两广马路扩宽改造,他们家老宅的那一地区已拆没了,不知他们搬到哪住去了?现在还真有点想念!
那时的小学时兴学习好的同学帮带一两个学习差一点的,叫帮带共同进步;我帮带的两个同学,一个叫车九立,一个叫陈大平;车九立家住东珠市口南、西半壁街原大刀王五源顺镖局旧址对过,一个大车店的空场边上,空场很大,旧时王五的镖局人常在此练武。我下午放学后都是到车九立家和其一起做作业,因此对这里很熟,王五是清朝末年武林传奇人物,大刀王五源顺镖局的事就是那时听车九立父亲讲的,其父是一个诚实忠厚、五大三粗的三轮工人,因望子成龙心切,经常因为儿子学习不好而揍的儿子鬼哭狼嚎的,我天天去其家帮车九立做作业,复习功课,其父特别高兴!虽然当时其家徒四壁,但还倾其所有,购买了一台五个灯的电子管收音机,为的是让我们能天天听一会儿孙敬休老爷爷在少年儿童广播中讲的长篇小说“西游记”,我们特别爱听其中的“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
陈大平家住西晓市大街的大市新胡同,其母也是小学教师,家庭环境挺好,是一个有文化纷围的家庭,只是大平不给其母争气,平时太贪玩儿,学习崭时落后,常被老师请家长,这让同样当教师的大平母亲不由的有点尴尬,而每次请大平的家长都是我这个当班干部的去当面通知,让我也很别扭,现在有我这个所谓的好学生和大平在一起,老师也不怎么请家长了,有事让我代为通知一下就行了,这样老师高兴,其母也很放心。其实,我有时对老师有点“阳奉阴违”,只代传对大平好的意见,贪污了不少对大平不利的意见。因此,我们三个小伙伴的关系相当的好。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说是帮带一起进步,倒不如说是三个同龄男孩子被老师捏在一起,无形的就成了玩伴。记的我们经常一起到离此不远的天坛公园玩儿,那时的天坛还很荒凉,门票小孩二分钱成人五分钱,就这样我们也不从公园门口进,而是爬天坛围墙进公园,那时天坛北围墙在金鱼池南的一段较矮,中间还有台阶,有垛口,墙中间还有不少起渗水作用的竹筒口,还有点斜度,那时的小孩身手灵活,搭人梯,踩竹筒口,再抓住台阶,一翻就上去了,墙头离里面的地面才半人高。我们在天坛里面疯跑,抓蛐蛐,逮蚂蚱,粘“即鸟”(知了),玩儿的不宜乐乎;看到有男女坐在长椅上搞对象的,几个半大孩子恶作剧的在人家面前双手拍着屁股大叫:“对儿虾、对儿虾,一对儿两毛八!”待人家男的急了起来要揍我们时,我们飞快的分开逃跑,让那个男的不知追谁好;实在追急了就跑向天坛围墙,离地才半人高的内墙头,我们翻墙“扑通”一声跳到天坛外面去,人家也就不追了,这种恶作剧往往把人气的不轻,我们却很快乐。现在想想,真是顽劣至极!
抓蛐蛐在八月中旬为最好,那时蛐蛐个大,开牙好斗;天坛分内、外两道围墙,把天坛分成内坛、外坛;外坛很破败,长满荒草,还有不知是日伪时期,还是国民党时期遗留下的水泥破碉堡。一眼望去,满目苍桑。逮蛐蛐要到天坛内、外坛之间的内墙根去抓,事先叠好装蛐蛐的纸卷,带上用铁丝编成的“扣笼”,在墙缝里或墙下的砖堆里翻找,草堆里的蛐蛐不好,个小不开牙,我们都不爱要;抓时要先听蛐蛐叫声,再寻声而去,往往有收获,有时蛐蛐在墙缝里不出来,用草棍也拨不出来,我们就把“鸡鸡”对准墙缝“磁”尿,把蛐蛐冲出来再抓。有一种叫“打克斯”(叫声)的蛐蛐较好,斗性强。还有一种叫“老咪子”的蛐蛐最易让人上当,这种蛐蛐和斗蛐蛐长的一样,只是嘴长的有些区别,是咪牙嘴,不开牙,不能斗;另有一种头部扁平的叫“棺材板”,更不
2 能要;抓到蛐蛐后,装入纸筒中,积到
六、七个时,就拿到回音壁南的圆丘台下,那里有一些石臼坑,正好用来斗蛐蛐。拔根上面长穗的那种草的长颈,掐掉穗,用手指甲顺头一捋,成毛状,即成斗引蛐蛐的探子,将各自抓的蛐蛐自纸卷中倒入石臼坑里,用探子一引,两只蛐蛐就斗将起来,几个孩子撅着屁股,趴在臼坑旁,为各自的蛐蛐鼓噪加油,最后,斗胜的一方特高兴,赶紧把斗胜的蛐蛐小心异异的再装入纸卷中,带回家中养起来,再和其他人的蛐蛐斗。斗败的一方则败兴的将斗败的蛐蛐扔掉,再去重新抓。
记的天坛南门内、祭天圆丘两边挺长的一块地是大片的果树林,果树林是用铁丝网围封起来的,果树林南边是南围墙,那里蛐蛐挺多,围网有破洞,我们常常冒着被抓为偷果贼的危险而潜入其中抓蛐蛐,偶尔被看果人抓住也只是被臭骂一顿,罚一会儿站了事,大不了被罚给果树地拔会儿草。
粘即鸟(知了)要在家熬好胶,胶有两种,一种是把废自行车里带剪碎,放小铁碗中在炉火上熬化成胶;另一种是把白面粉加水和成小面团,然后把面团放在水中揉搓,去掉里面的淀粉,只剩下面筋,再一揉,粘性就很大了。天坛里全是大树,古树,那时也很破败,很少有人管理,一到夏天,满树林都是即鸟的叫声,是粘即鸟的好地方。到时约好小伙伴,带上其中一种胶,再带几节长竹竿,到地方几节竹竿绑在一起,竿头再绑一根弹性较好的细竹稍,稍头抹上胶,在树枝间听即鸟叫声寻找,儿时眼力一般都好,发现即鸟,把竹竿头轻轻举近,猛一杵即将即鸟粘住,在即鸟“吱啦吱啦”的叫声中收竿,取下即鸟,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布袋中,一天能粘
二、三十个,回家挑那种不会叫的“哑吧子”(母的肉多),放在煤火炉灰中烤熟,去头去尾吃起来可香了。
天坛里的“即鸟”有两种,一种就是上面讲的大“即鸟”,公“即鸟”鸣叫起来“吱啦、吱啦”的。还有一种小“即鸟”,身形只有小指肚那么大,爬在嫩树枝上“伏天、伏天”的叫,我们管这种“即鸟”叫“伏天”。小“伏天”只能听叫声,不能吃,我们都不要。最好吃的是大“即鸟狗子”,即清晨刚从地下钻出爬到树下,还未蜕变成蝉的幼虫,肉肉呼呼的,烤熟了吃最香;那时候平民百姓家平时很少吃的起正经猪肉、牛羊肉,能弄点这种昆虫肉当小零食吃就很高兴了。
59年十年大庆前的
八、九月份,天坛南门附近开进了阅兵的坦克,那时的南门封闭不能进,门前有一大片空土地,正好存放坦克,十一阅兵的坦克正是从南门开出,经东门、红桥、磁器口、崇文门,到东单大街左转开往天安门受阅的。而这期间在天坛祈年殿到回音壁之间神道旁的东树林中还搭起了无数的军用帐篷,住进了许多军人,那是担负天安门广场阅兵吹奏任务的军乐团驻扎在此训练,他们经常在树林空地处吹奏、排练,吃、住都在此,他们做饭也在东树林一个空地的大帐篷里,吃饭时军人们都拿着相同的带盖的,有点扁的那种军用铁皮饭盒,有炖肉、鸡蛋、炒菜,还有一大桶汤,放在大棚边上,自己打来喝。有时中午大棚中炒菜的香味从棚中飘出来,馋的我们这些小孩直流口水,要知道,那个年代能吃到炖肉那可是少有的事。这些大兵闲时还和我们这些小孩玩耍、说话,让我们看他们演奏用的乐器,高兴了还让我们摸摸,这可真让我们这些半大孩子开了眼,正在放暑假的那一个月,我们差不多天天泡在天坛,跟在吹号、打鼓的军人后边看热闹,真是开了心了!
“十一”大庆阅兵游行,我有幸被挑选成为天安门广场上的少先队标兵,站在广场前排右侧的少先队员方队中,我们的左侧正中间方队正是军乐团,军乐团的左侧方队也是少先队员方队,便于游行结束后,少先队员的孩子们从广场两边涌向天安门城楼下向毛主席欢呼!在标兵方队中间我曾向军乐团方队中多次张望,试图在乐团里面找出和我说过话的军人,但那么多人谈何容易,所以始终都没找到。
十一大庆过后,大兵撤走,天坛南门原存放坦克的地方留存下一些大兵训练用的天梯(很高的独木滑梯),荡木等设施,没人管,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玩耍的地方,走天梯开始是要有很大的胆气的,在家长不在无人保护的情况下,战战惊惊的爬上去,走在
3 不到一尺宽、十米长、十几米高的木板上没点勇气是过不去的,过去后再从滑梯上滑下来。荡木是一段五米左右长、中间锯开的圆木,两端用粗绳吊起,再拴在两端的吊架上,人站在园木上荡起来走,没有扶手,需要动态的平衡能力,稍有不慎或平衡力不好即会掉下去,搞不好能摔坏!我的胆气、身手灵活度、平衡性都是那时练出来的。
儿时南城还有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就是天桥,因为家离天桥很近,所以常到天桥去玩儿。穿过金鱼池北岸,在池东岸几个养金鱼户的金鱼大缸边看会儿各种金鱼后,再沿池南被填改后的龙须沟街一直往西,到山涧口马路十字路口再往南二百米路西就是北京闻名的天桥演艺区。我和街坊几个发小好友每周日都要来天桥看杂耍,那时天桥练摊卖艺的很多,都各有各的摊位,有在茶馆里说书、唱大鼓的,有练杂耍的、有拉洋片的,还有一两个戏馆,现在郭德刚说相声的德云社就是原天桥的“天乐”戏院,评剧名演员新风霞早年就是在这里演出唱出名的。新风霞之后,这里成为河北梆子的演出场地。
记的我在天桥常看的是变戏法的、练武卖艺的和宝三摔跤馆的。变戏法的和练武卖艺的都各是两家人,上午半场归一家人练摊,下午半场又归另一家人使用,每周一变换。记的练武两家人的男师傅是一胖一瘦,瘦的一家主要练武术,刀、枪、叉、拳为主,耍起刀来呼呼作响,绝活是硬弹弓泥丸击物,各种握弓姿式,击发打物无一不准。胖的一家是胖师傅带两个十
四、五岁的胖儿子开场,主练硬气功,胖师傅和大儿子大吸一口气,胸腔立刻彭涨起来,然后让观众击打,无论观众拳打、棍击,都无事人一样。绝活是力开八张硬弓,平常一人都拉不开的大弓,胖师傅在身上摆好八张弓,“嗨”的一声,八张硬弓同时开如满月,博得满场喝彩声!大家纷纷向场中扔钱。演完一场,如果向场中扔钱的人多,师傅会向大家抱拳致谢,再加演一个小节目,如扔钱的人少,没挣几个钱,师傅也会说几句风凉话,以表达不满,但都会很注意分寸,决不会太伤人。
变戏法的两拨人也是一胖一瘦,胖师傅玩儿的是“古彩戏法”,变金鱼和扣碗猜包。师傅身穿宽长袍,翻一个跟头就变出一碗金鱼,再翻一个跟头又变出一碗金鱼来,也不知金鱼藏在哪里变出来的。给我印象较深的是瘦师傅的戏法“口中喷火”,师傅口中塞满草纸,嘴都变了形,没有火种,口中竟喷出火来,每当练到这时就开始收钱了,手举开场用的锣当收钱盘子,向周边看客收钱,一边收钱,一边口中喷火,为了防烫,还不时的往嘴里两边塞草纸,其实收钱时一些人已经散了,只有坐在前面长板凳上的观众和一部分周边观看的人向锣中扔几个零分或毛票,看来艺人挣钱也很不易。我们因是小孩,手中没钱,因此从未付过钱,现在想起心里还挺愧疚的!
宝三的跤场是一个象蒙古包似的大棚,买票进门,我们小孩去的机会不太多,一是买票(不贵五分钱),二是摔跤象打架,场上两人互相叫板,又抓、又搂、又抱、又踢,摔的“嘣、嘣”响,怪吓人的!但我看了几场,还偷学了两招“绊子”,在和儿时伙伴打架、斗着玩儿时曾屢试不爽。当然,有句俗话叫“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这些师傅练摊时一场下来,十之
六、七是在练嘴,说的多,练的少,但你想想,一天下来,如果光练把式,那还不把人累死!“说”,就是借机休息,耗时间,光练不说“傻”把式,光说不练“假”把式!
小时候在南城看似顽皮、玩儿闹的生活,却是很锻练人的,它练就了我们这一代人坚强、独立、不怕苦,相互合作、敢担当,且善良、坦率并富有同情心的人格。这正是现代儿童所缺乏的人生基本历炼!
童年的生活,真好!
世君学写
2014.08.18 4
第四篇:儿时的记忆优美散文
夜深的时候,一个人静坐床头总会想起儿时的记忆!记得那年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你的父母为了给你更好的条件念书,去了很远的南方打工!
你第一次邀请我去你家玩,我很开心,也很乐意!跟着你走了几里的山路。一路走去,虽然,有点累,但我们走得很快乐。我知道,你也很久没回去了,年纪小一直寄读在外婆家,也不知道到家时,破旧的木房屋内,已经落满灰尘。那时的我们也很勤快,因为是下雨天,我们拿起老式的木桶干起了家务活,把屋子内认认真真地打扫了一遍,但打扫的过程很快,在我们自己的认为里应该很干净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打扫的应该是不行的。
打扫完屋内,我们就开始洗饭锅,但是你家没有米,怎么煮饭呢?你很勤快,跑到你的伯父家借了一大碗米,你的伯父对你是可以的,叫我们去他家吃饭。但被要强的你给拒绝啦!和伯父说:“有客人来了”,你伯父拿你没办法,笑了笑……但是没菜,该怎么办?你确实很勤快,又跑到伯父家要了两个大土豆把它作为我们的主菜,现在想想,确实很美好。但是我们是两个大男孩,怎么会做这个土豆菜呢?对我来说,我很纳闷。幸好有你,你确实很勤劳,你卷起你那瘦小的手臂,叫我去洗菜锅,你切土豆。我现在记不起了那时有没有把菜锅洗干净。
因为下雨,因为没有油,因为只找到仅剩的一点盐,你就端起菜锅顺便从你家屋后的石沿下接的水就开始煮了起来,我烧火,你煮土豆,半个小时,你说熟了,叫我把火熄灭。但是米饭煮焦啦,没办法,相视一笑,洗净三个碗,两双筷子,就开始开吃了。
我们自己心里很清楚,确实很难吃,但是很开心,那时我们都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啦!不是小孩子啦!当然,现在回想确实还是比较小的,毕竟只是小学生。
而如今相隔近二十多年啦!我却忘不了那深刻的画面,它时而浮现在我的脑海。而今我们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路。
如今,很多年没与你联系啦!只是偶尔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我想,你同样也只听到关于我的一些事情吧!但我不知道那远去的深刻画面你是否也与我一样这般怀念呢?我想,或许与我一样吧!
其实,人长大后。有很多让人不能左右的事情,也出现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时而发生。但是,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所要走的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样怀念过去,那样思念着儿时的记忆!
或许,一路走来。走得太急,忽然,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离过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五篇:儿时的记忆情感散文
童年如果是快乐的,这就注定了那时的快乐会氤氲自己内心一辈子。人说:爱回忆过去就意味着你老了。其实老也好,不怕老也罢,必定岁月已在我们的身体上刻上年轮,岁月中丢下了的风景这便是我们的人生。甜棒
沿着记忆的绳索,常常从我的心中抻出来缕缕的乡愁,无法捆住的乡愁呀。故乡永远不能在我的心中抹去,然而,最不能忘怀的是小时候我们常吃的一种甜棒,小时候我住在华北平原上的一个小庄子里,这村子没有什么的特别,更没有小河从村旁流过,可我知道她是倚在了庄稼人的脊梁上的。村子里的树木很多,摇曳多姿,夏日里各种鸟儿鸣唱着田间的和谐;庄稼人古朴醇厚,勤劳而有贫穷,但也充满了一种自足。
我喜欢秋天,更喜欢秋天里的甜棒。那时,乡下的农作大部分是高粱和棒子,高粱的品种是“分头留”和杂交的“关东矬子”,分头留秸秆细高,成熟时秸秆的瓤也就失去了水分,干了,没法吃,杂交品种个子矮又粗,水分倒是不少,不过甜味不够,而且吃了易上火长口疮,所以我们也不爱吃;还有一种野高粱,百姓们叫它落秫秫,成熟时只要去碰动一下,籽粒就自动落下来,掉在土地长,等待明年的再生,这是农妇们喜爱的,因为,它的“苗子”是做刷锅用“炊厨”的好东西,田里的妇女们一到落歇,就满地理去找。不过我们小孩子不喜欢它,下半部分有水分,上半部分却全干了;我们最爱吃的是棒子秸秆这一种,玉米分晚棒子和稙棒子两种,稙棒子熟的早,其秸秆没啥吃头,甜不甜苦不苦。与其相反的是晚棒子,主要品种叫“灯笼红”,它和稙棒子比个头要小,棒穗也小但籽粒饱满,颜色橙红、玲珑光滑,很是让人喜爱,他成熟的最晚。那时,晚棒子和绿豆套种,绿豆的蔓把整个棒子地绞的一塌糊涂,进地弄个甜棒也不容易,豆蔓把我们的光腿拉得一道一道的,疼,每块地理都有看青的壮小伙子,如被抓到轻者被训一顿,重者没收镰刀和筐,为了不被抓到我们都是飞快地钻入地里,看着水灵的一脚踹到,尝尝,甜的,便去掉上半部分,苦的扔掉。地里有一种不长穗的棒子,百姓们叫“枪杆儿”,它的水分多,甜,不好找到,我们也没时间去找,每个人都知道千万不能让看青的堵在地里头,想赖也赖不掉。大人们常教导我们,要吃就去吃枪杆儿,不能毁庄稼。其实大人们和我们一样,每天在下地的路上手里都有一节甜棒。那时庄稼人没别的啥吃头儿,甜棒是最爱。
出了地头,我们就不怕啥了,大摇大摆地嚼,见到看青的我们也不躲,嘬得甜棒山响。还故意问他吃根不,看青的便骂我们兔崽子。我们庄子的地离村子远,都在五里以外,我们每人的筐里都斜放着几根,手里舞着一根,不停地嚼,然后把嚼净得白瓤子吐掉,身后流下一溜“白线”,吃的腮帮子生疼。
俗话说“麦收累死人,秋收累死牛。再长的秋也要过去,为了应付对甜棒的渴望,我们总在砍倒的棒子秸里挑选些上好的甜棒背回家,把他藏在草垛里或是柴禾的深处以保持甜棒的水分,冬天里我们再慢慢地拿出来,象牛倒嚼那样一点点地来消化,省着吃,虽然水分失去了不少,但是我们吃的还是有滋有味。每年我藏的最多,常常在小伙伴们面前去显摆,馋他们,我便成了他们的中心,有的小伙伴馋得慌,便用玻璃球或是用一沓“元宝”(用纸叠的又称四角,小时候我们常玩的)来换,时常还要踢他们一个腚瓜儿。做吃就会山空,后来,我们只好去翻腾分来的棒子秸。冬天一过,什么也吃不到了,实在是熬渴得慌。那时,乡下的孩子连吃一块糖都不容易吃到,我们只好期待着秋天,下决心来年多储存点。
我们一年期盼着另一年,幻想着另一年。
这是我儿时的一种记忆,一种烙印,始终没让日月的大嘴舔平,回忆起来即苦涩又温馨,让我们更加珍视今天。
知了皮
沿着自己慢慢花白的头发,我们可以抻出岁月的影子,望着自己老去的生命,我们可以梳理出自己的光荣与梦想,岁月的沉淀往往会把我们过去的一些记忆抹去,但是,有些东西是自己一生的财富,或者说是忘怀不了的,那就是我们儿时的记忆。
我们那时很贫穷,尤其是乡下,但紧巴的日子中徜徉着许多快乐,尤其是孩童,我们不太了解父辈的愁心,而我们只会玩耍自己的调皮,虽然我们早早地就在放学后背上个自己刚刚能背起的筐去砍猪菜割羊草,放学后,几个伙伴快乐地直奔村外而去,先在树林里玩闹一阵子,玩够了才急急地去砍草,有时玩的过了头,就故意把框内的草放松松地而不压实,到家后有些惶恐地让母亲过目,赶上母亲忙别的,顾不上检查,那时我们就算是过了关,摊在地上把草晒干,就再次施展我们的伎俩,把砍来的草尽可能地摊的大一些,以示自己今天没有偷懒。
自己的聪明有时会被识破,就会面临着一顿的训导责骂。
那时,乡下的日子现代人无法想象,真是一分钱也要掰着花,为此,父辈们就会千方百计地算计来钱的道,而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可以让百姓挣钱的门路,因为政策不允许,只有守着土地受穷,挨着日月洒汗水。
知了,学名叫蝉,每年的夏天都会从树底下的泥土里——在麦收过后不久的日子里钻出来爬到树上褪掉自己的皮,就成了蝉,我们叫它知了,它褪下的皮是药材,村里的供销社每年都收购,挺贵的,大概是三块钱一斤,只是知了皮太轻,一个夏天拾不够一斤,加上村里的孩子们都在算计着它。
未变成蝉时我们那里叫它:知了猴。有的地方叫:知了爬爬。可以吃,油煎后挺香的,现在是饭店里的贵重菜。
那些时候,每天放学后我的首要任务就是端上个大破碗,急忙到村外的树林里,这里是一大片柳树,孩子们都向这里聚集,低着头在地上寻找一个个可能是知了猴藏身的小洞洞,这时的知了猴把地皮已经划开畏缩在里面,等着天黑后才出来爬到大树上进行自己的蜕变。
我们发现一个就把其弄出来,这样就成了自己的“俘虏”,天黑后就围着一棵棵树转悠,那时家里有手电的不多,只得摸黑在树上寻找,尽量找的仔细,把眼睛瞪得圆圆地,连树的疤瘌也要摸一遍,凡是影绰绰的都不放过。
赶上有月亮还能多抓一些,回到家后,舍不得直接腌起来,而是帮着知了猴一个个地爬上屋内的窗户,有掉下来的再帮着放上去,吃完饭就出去和同伴们玩捉迷藏,回来后,窗户上的知了猴大都变成了知了,这时的知了还处于稚嫩期,颜色微绿发黄,变黑就不好吃了。就赶忙抓起来放在盐水里腌着,攒一两天够多了就煎着吃,这样既省下了皮可以卖钱,又能以飨全家。
这还不算完,每天早上还得早早地起来,拿上长竹竿,挎上个篮子直奔林子而去,围着每棵树转,再次寻找晚上变出来的知了皮,这时的知了皮大都在树的高处,有的够不着,就用土坷垃去投,实在不行的就爬树上去够。
因为不少的同伴都要来“抢”知了皮,就看谁起得早了,先到先得,我每天起得很早,到不是我勤快,是母亲催得急。
攒的差不多了就拿到供销社去卖,换回钱来做日常的开销。
记得有一次,我拿知了皮去供销社卖,要好的同伴看见了,就告诉我一个取巧的办法,也就是往知了皮的肚子里面弄进一点湿泥粘在里面,这样分量就会重了些,别看这点泥,因为知了皮太轻了,加上了这泥可就不是它了。
我说:人家会检查出来。他说:少加点,混在里面。
我们这次加的少,到了供销社,我的心怦怦直跳,有些胆小,同伴却比我强多了,应付自如,收购员把知了皮攥在手里一使劲,知了皮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就算合格了,不然就说太潮了,拒收。
当然,这次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然而,当第二次去卖时,我如法炮制,大概收购员有了经验,看得仔细了,这次被拒收,并把我数叨了几句,只得灰溜溜地以失败告终。
回到家后只得一个个地清洗,然后晒干,我没有敢再去供销社,只得求那要好的小伙伴替我去卖,我在外面等着。
从此以后,没有再敢造假。
年年都有一段拾知了皮的经历,也是童年的一段往事。
童年往事一直在自己的心田里存在着,它给自己一生的影响用任何计量单位都无法衡量,只有温馨的回忆能带给自己许多的快乐,也许童年的印记能在一个人一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就我而言,过往的事情如意也好失意也罢,荒唐还是出彩,大都忘记了,只有童年的事情就像是储存在自己的皱纹里了,随着皱纹深度的增加而变得更加的清晰。
也许每个人的童年是不一样的,但是童年的时光所留下的烙印可能是一样的。
这就是童年的影响。
儿时的游戏
面对现代琳琅满目的儿童玩具,我们感触良多,但是嫉妒不起来,因为这必定是为我们孩子辈准备的,大人不会去嫉妒孩子,有的只是羡慕。
我们的孩提时代,绝不会像现代的孩子有许多玩腻的玩具,也想象不到啥叫玩具,只是我们有我们的玩法。
每到春天,大地开化后,天地就温暖了起来,村边大坑里陡陡的直壁上——被冻过的泥土就会脱落一层,那胶泥层就会显露出来,所谓的胶泥就是红土,看上去是块状,有粘性,只有这胶泥能玩。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会跳到坑里用手去抠,每人弄一大堆,然后就到街筒子里废弃的碾盘上,一阵啪啪地乱摔,把胶泥摔熟。
然后,就开始了赌泥巴。
每个人手里准备同样一块大小的胶泥,把它弄成盆状,只不过底面这层要尽量的薄,然后口朝上,托在手里相互检查有没有漏洞,一个号令过后,一起朝下使劲摔下去,由于空气的作用,薄薄的底面就会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中破出一个大窟窿,谁的窟窿大谁就赢得多,因为,必须用自己的胶泥去填堵其他伙伴的窟窿。
其做法就是把自己的胶泥揉成蛋蛋放进别人摔成的窟窿里,要严丝可缝,大了就多输了,小了人家不干,有时我们常常为补得不够争吵起来甚至动手打架。
于是,响声不断,啪啪地玩得十分卖力,有时还就会把自己的胶泥输去了。
玩这样的胶泥一是要有臂力,二是要有技巧,尽量把底面弄得薄薄的,太薄了就会破也拿不起来,为此,我们尽量往上面吐唾沫儿,用手按薄时不至于被粘住。
这种玩法我们乐而不疲,脸上被溅的都是泥水,玩够了,赢了,就到家里找出用胶泥烧成的模子(这是我们用破布烂套子朝走街串村的小贩换来的,里面有一些简单的花草鱼鸟之类的图画),把胶泥刻出来晒干,拿出去玩,显摆显摆。
杏儿熟了后,我们就尽量地在大街上捡拾被弃掉的杏核儿,吃过午饭后就装上一些去找小伙伴们玩砸杏核儿。
在地上剜一个坑,坑的大小,视人多人少、由几个人商量着而定,每人放进去一个,以叮铛锤的方式决定先后顺序,开始用自己手里“厉害”的杏核儿使劲对着坑里砸去,砸出几个就赢了几个,坑里一个不剩了,就再开始新的一轮。
所谓厉害的杏核儿就是一个尽量大的杏核儿作为自己的武器,不光是个大,我们都把核儿在砖上磨出一个小洞,把里面的仁儿掏出来,装上铅,以增加其重量,好砸得有力,让杏核儿尽量地多蹦出来几个。
有时不巧会把自己的“武器”砸进坑里,这也无奈,就会被别人赢走。
倒霉了,一会儿就会把自己的输完,只得灰溜溜看着别人玩。
第二天,还会带着更多的杏核儿来捞本。到了冬天,我们最爱玩这种游戏了,就是把一张纸叠成有四角的方形,用叮当锤的方式决定谁先玩,输的一方把自己的四角先放在地上,由另一方拿着自己的四角用力地砸下去,利用扇出来的风把你的四角翻个面就算赢了。
这种玩法简单也好捎带,随时都能玩上一会儿。不过玩这种四角的讲究力气和技巧,你砸下的四角离人家的太远了扇不动,别说翻个了,自己的呐还说不定会处于一个不利之中,使自己的四角翘起一个面,露出大缝隙,就给人家可乘之机;要是直接把自己的四角砸在了人家的“身上”,更没有赢的可能。
要的就是恰到好处的落地,在砸下去的时候,要先观察好对方四角哪面缝隙大,为此,我们往往在下手时先围着地上那个四角不停地转圈,观察有利的下手位置,争取一举歼灭。
那时,好的纸张不好找,作业本都是反正面地使用,有时用草纸,这种纸不能用来叠四角,没有战斗力,为此,我们就选中村子里做鞭炮的加工地,那里有牛皮纸,这种纸耐磨耐玩,为此,我们就不断地光顾这里,要么就是找人家剩下的废纸,要么就是趁没人时想法设法钻进去拽些牛皮纸出来,到背人处赶忙叠成四角,我们不怕抓,口号就是:只要出了地头儿就不认账。
玩这个我赢的时候多,但是,也着实没啥用,只是那时一种孩子的消遣罢了。
孩提时代我们玩的不止这些,像撞拐,现在还能在电视的趣味节目上见到;还有“玩方”,就是在地上画出几个方块单腿跳过等等。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支撑,一个儿童有一个儿童的玩法,但是,儿童的天性千万不要被现在读书的压力所湮灭,解放天性,这个问题要重视起来,千万不要有了好的条件而没有了时间让孩子去好好享受自己的童年。
我们那时很贫穷,但是不缺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