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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集锦)

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第一篇: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父亲去世周年祭父亲,樊克智,临朐县龙岗镇樊家庙村人,生于1930年农历闰正月初七,逝世于2013年5月21日(农历闰四月初一。

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

第一篇: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

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

铭刻在心灵深处的记忆——父亲去世周年祭

父亲,樊克智,临朐县龙岗镇樊家庙村人,生于1930年农历闰正月初七,逝世于2013年5月21日(农历闰四月初一)。今天,就是父亲逝世一周年的忌日。几天来总想着要在父亲周年祭日里给远在天堂里的父亲写点文字,遥寄宇寰天际,捎去我的心里话,捎去儿子永远的思念。

一年前的这一天,父亲因病撇下母亲,撇下我们兄弟姐妹,撇下他的孙子、孙女及外孙们,安详地离开大家而去……去了另一个天国,那一天,天昏地暗、撕心裂肺……

父亲,你走了整整一年了!在这一年的每一天里,我无时不在想念您!好多次梦中见到您,醒来后的惆怅,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我只能潸然泪下。365个日日夜夜,我对父亲的思念犹如细细秋雨,绵绵不绝,每次在大街上看到和父亲年龄相仿的老年人时,我的心中便会涌出一股对父亲强烈的思念;父亲对我的教诲仿佛就在昨天,往事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展现,我一直是父亲生活中的希望之星,从小时候起,父亲就对我寄予了无限厚望……

记得,我出生后,父亲将自己的成名成星、光宗耀祖之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没少花力气。还没上小学,父亲就教我认识好几百个字。小学一年级开始,父亲就教我背《唐诗三百首》、《百家姓》、《三字经》和《声律启蒙》等。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很严厉的,每到晚上,父亲都会一字一句地教我这些内容,记不住是要“挨打”或者是要我写“检查”的。这让我记住了了父亲的威严,让我敬畏父亲。那时,父亲每得到一本好书,都会在晚上的时候教我几句,有故事情节的,就像讲故事一样,讲给我听,并且让我再顺势演绎一下。好像我确实就是有聪明过人之处,《唐诗三百首》、《百家姓》、《三字经》和《声律启蒙》我很早就都会背,并且也能够编撰一些似是而非、荒诞不经的“小故事”。 印象最深的是我父亲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教我读《三国演义》,这是父亲放在衣橱中的红宝书,之所以说是红宝书,是因为为了爱护书,在书本用厚厚的红纸包裹着,他说他买过的其他书是人家借去没有还,否则有更多书可以让我读。而父亲的慈爱又让我非常喜欢他,父亲到哪儿我就到哪儿,脚跟脚,手跟手,父亲同事们都说我是他的影子。父亲总是逢人就夸我:学习好,身体好,良心好,勤快、聪明……每当家里来客人,父亲都会把我喊过去,让我背上几句唐诗、《三字经》或者《声律启蒙》等内容,或者让我讲一下自己杜撰的“小故事”。在别人面前显摆、炫耀一下。每当听到别人夸奖我是“小神童”或者是“文曲星下凡”的时候,明显看到父亲相当得意,其乐融融,这可能是迎合了父亲常说的那句话:“孩子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啊。”

也许是父亲对我寄予了太大希望的缘故,在我四五岁时,那个时候父亲在我们村学校当老师。父亲教书时,总是让我坐在教室里,和大孩子一起学,一起听他讲课,那些学生

大多比我大三四岁,都是七八岁的人,父亲显然有点拔苗助长。8岁(1970年)时,我到上学的年龄了,父亲就领我到学校去报了名。开始了我人生中的正规学习。

小学一二年级时,由于我的学习基础好,每门功课学习成绩都很好,老是考试得全班第一名。每次考试得第一的时候,总能得到父亲给我的奖励,或是一支笔,或是一个日记本,有时是一两毛钱,我总是视若宝贝,好好珍藏。

上三年级时,因为我姊妹多,母亲操劳过度、体弱多病、家庭生活困难,我既要照顾母亲,又要看管两个弟弟和三个妹妹,还要烧火做饭,根本无法去学校正常上课,基本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时,父亲就会在晚上点着煤油灯给我补课。教我三年级的课程,父亲是轻车熟路。补课之余,父亲还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比如:人要有点精神,要有事业心,要常常为他人、集体和国家着想,待人以宽、律己以严,学业有成后要贡献国家,造福人民,回报社会,利益员工……等等。父亲的话对我震撼很大,可以说对我后来的人生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那个时候,只是听母亲和邻居们说父亲是山东省公安干校毕业的,是大学生,那个时候对公安干校和大学生我都没有概念。只是对父亲的满腹经纶有点崇拜,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不辜负父亲期望,要好好学习功课,顺利升级,长大了也像父亲一样上大学、当老师、教学生。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到升级考试的时候,我又是全班第一,顺利升上了四年级。老师和同学都说我“跳级”了。听后,心里那个甜蜜啊,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能体味得到。

还记得,大约是1974年年初至同年6月,学校开展了“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接着,全国又开展了学黄帅反潮流活动,“破师道尊严”、“横扫资产阶级复辟势力”,继而,在中国河南省唐河县马振扶公社(乡),有一名中学女生叫张玉勤的,她在一次外语考试中,在答卷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文?不学ABC,照作中国人!学校立即投入到“痛击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活动中,我也因学习成绩好、写作能力强而吸收到大批判小组里,整天写大批判稿,去公社广播站演活报剧,那个时候只知道,老师说的坚决听,并不懂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就在那个时候,父亲看出了我天天不务正业的来头,就告诉我说:“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批什么批?你应该把写大批判稿当做提高写作能力的锻炼,把去公社广播站演活报剧当做提高演讲能力的训练,借机把文化课学习成绩搞上去,保证学习成绩不能下降”。

在父亲的教导下,在那个“不学ABC,照当接班人”的日子里,我白天借参加学校活动之际,练习写作,训练讲话能力。晚上就跟着父亲在煤油下补习文化课。基本保证了课程没怎么落下,学习成绩没有下降。

那时,我很喜欢读书,酷爱读书,一年多的功夫,我看了许多诸如《小英雄雨来》、《苦菜花》、《敌后武工队》、《儿女英雄传》、《红岩》、《英雄儿女》、《烈火金钢》、

《西游记》、《海岛女民兵》、《艳阳天》、《金光大道》、《渔岛怒潮》、《三国演义》、《难忘的战斗》、《儒林外史》、《林海雪源》等书籍,同时,特别仔细阅读了《矛盾论》、《实践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等哲学著作,而且还写了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关于学哲学的体会文章,这些文章还被张贴在学校的宣传栏内,当然,我的作文从初中到高中几乎每一篇都是被语文老师当做范文在班上点评的。因此,我那时还成了《临朐文艺》编辑部的“小记者”,为此,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将来我还要当作家。父亲听说了很高兴。有一天,父亲从家里的旧书里找出了黑格尔的《小逻辑》,让我好好读一读,我当时真的不明白,这些书在当时是“禁书”,为什么父亲偏偏要让我看。后来我真得懂了,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构成了哲学的基本内容。父亲让我学到了真知,弥补了知识的缺漏,我感谢父亲!

在父亲的严格要求和细心教育下,加上我阅读能力的提高,使得我的学习成绩扶摇直上,1977年,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高中。记得那天拿到通知书的时候,父亲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好几遍那个用蜡纸刻板印刷的通知条,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目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开心,还是压力。不管家里怎样困难,父亲因为对我期望值很高的缘故,对我上学的支持是毫不犹豫的!

那个时候,高中的三年间,父亲忍受着别人无法体味的艰辛。一个肩膀上扛着6个孩子上学。困难是可想而知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1980年我顺利考取了昌潍师专中文系,两年的大学学习,使我的写作水平越来越高,距离实现作家梦想越来越近了。

我也还清晰地记得,在80年代初期,我已大学毕业在中学教书了,而且经常执教公开课。因为经常上公开课,我有点飘飘然了。有一天,为了准备第二天的公开课,我在前一天晚上在家“演练”了一番。父亲听后认为我那节课还有不少问题,如语速太快、面目表情不自然等等。尽管当时在兴头上的我对父亲的意见在感情上还有些接受不了,但理性上我明白“忠言逆耳”是利于行的道理。第二天上课时,我特别注意父亲“提意见”的地方和面目表情,并努力去克服存在的问题。从此,在后来的工作中,我尤其注意听取那些“不同的意见”,包括批评的声音。父亲的教诲,让年轻的我懂得,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被珍惜的,而人的发展和进步往往是在自己常常感到“不足”的时候。

参加工作后我的人生经历,大致是四个“八年”:八年当老师 (8年高中教师,4年兼职大学教师);八年机关干部(市委办公室秘书、副科长、科长) ;八年乡镇领导干部(青州市东高镇党委副书记、云峡河回族乡人大主席);八年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曾兼任《临朐文艺》、《学语文》杂志社的特约编辑,中共青州市委党史资料征集研究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兼党支部书记,中国当代作家联合会会员,中国当代作家联合会旗下刊物签约作家,中国

社区网络电视台特约通讯员,中国教育新闻网会员,山东省中共党史学会会员,青州市中共党史学会秘书长,潍坊市社会科学联合会会员,青州市第十四届和十五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主席团成员),中共青州市委兼职组织员,青州市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宣讲团成员,青州市精神文明建设委员会成员,青州市人文自然遗产保护与开发促进会理事等职。期间,为了胜任各项工作和积累创作经验,为了不断充实自己,提高自己,而经常给自己加压和“充电”:先后在山东师范大学法律系、山东省经济干部管理学院经济管理专业、哈尔滨理工大学研究生进修班科学管理与工程专业、清华大学提升领导干部执政能力高级研修班学习。每一次考试成功,每一次取得学历证书,每一篇文章发表,每一部著作出版发行,每一次评上先进,父亲都显得比我还要高兴。

参加工作那么多年,总是把事业排在第一位的我,因为工作忙、学习累、搞创作需要大块时间和独立空间,回家的机会自然就很少,尤其是调到市委党史研究室后,由于青州党史编撰欠账太多、任务重,按照省、市委党史研究室的要求几乎每年都要出版一本书,在专业人员少的情况下,我只能是以一当

十、“五加二,白加黑”地进行征集资料、编研专题、创作正本,就更没有时间回家了。父亲却从来没有埋怨,家里有任何的事,父亲总是和母亲两个人挑起来,从不愿意给子女找麻烦。再苦再难的事,父亲总是一个人挑。偶尔我回家时,父亲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了解我的学习情况,工作情况,家庭情况,创作进展等等,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教我做人的道理,与朋友相处的方法,还有讲讲家里的一些事情。这时的父亲就像一位朋友那样,与我毫无拘束地聊天,这也是我最舒服的休闲时间,在学校时、在机关时、在单位时发生的什么事情我都会跟父亲讲,交换彼此的意见。

父亲应当是一名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共产党员,但他一辈子的夙愿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实现;记得我入党时父亲说过:“我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是,我自始至终坚信她--中国共产党。还是那句话: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有了共产党、民族脊梁才挺直了!我永远信仰她。”父亲一生率真坦荡,光明磊落,不计得失,宠辱不惊。在他的十多年教书生涯中,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作为老师,父亲从未轻易请过一回假、无故旷过一堂课、积压过学生一次作业。父亲爱生如子,倾注了大量心血。正如他的学生刘徳湘(现居青岛市)所言:“汗水滋桃李,心血育英才。”

第二篇:留在我心灵深处的记忆

记忆的照片散落了一地,平平淡淡,唯独一个镜头,让我觉得特别有韵味。

沿着小学旁的那条小路深入进去,是一个又高又大的坡,转个弯,路便分为两叉,一叉直下,是一排小平房;一叉向上,是绿树成荫的小道。

于是,我习惯地走向上叉,这条再熟悉不过的小道,是我回奶奶家的必经之路。

风静静地吹过,那些零零落落的记忆拼凑成了一幅画面。幼时放了学,我总会与同学一起走上这条小路。我们嬉戏着,玩耍着,谈天论地着。累了,就坐在右边的石扶手上歇息。路的左边是一堵很高很大的泥坡,上面长满了野花、杂草、爬山虎。无聊时,我总会抓上一把碎野花,当作“暗器”,洒向好友飞。飞是个男孩子,他也不甘示弱,抓上一把小果子向我砸来。我的死党洁和慧就在一旁给我加油助阵。

画面迅速切换,我站在了第二个岔路口,两条路也是一上一下,交汇处,是小山“喇叭山”的山脚。却不知山为何叫“喇叭山”了,只记得每到花季,山上就开遍了粉紫色的喇叭花。我和飞在此也就兵分两路,他往上走,而我朝下。我们会不停地向对方做鬼脸,直到竹子房屋将我们隐没。

画面再次切换。我和洁坐在矮墙上,用喇叭花的藤儿编织着花环。矮墙下爬满了花藤,随手一扯,便的一根有花有叶的细长藤条,我们将藤条编织成了一个个花环,挂满了墙头。

到了!就快到奶奶家了,冲下这个坡边可以看见一路下去,两旁都是平房,房前种着花花草草,摆着石着石凳,

老人们常常坐在门前聊天、打麻将、浇花„„

我兴奋地冲下去,向以往一样大喊着:“爷爷,奶奶!”坐在门前的奶奶回过头来,眼睛笑眯眯的,甜甜地喊着:“宝贝孙女,小孙女„„”爷爷也走出屋来,对我笑着,温暖极了。

“咚——”一粒小石子坠入小水洼中,水洼中泛起一圈圈涟漪,打破了水中的画面,而眼前的一切,也泛起了涟漪,漾开,最后消失不见。

怎么?我一惊,猛然从回忆中惊醒,眼前的画面倏然消失,取代而之的是一栋栋楼房。平房呢?花草呢?哪里还有什么平房花草!是啊,爷爷奶奶不早就搬家了吗?而这里的一切那么冰冷、陌生,迷茫了从前,那我心灵深处的记忆。

第三篇: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在每个人的记忆深处,总是会有些触人心弦的回忆,而那段温暖而又美好的回忆,像一粒种子,在我的记忆深处扎根开花。

我们相识是在广场,那时我与妈妈走丢了,不知所措便哭了起来,你却拉着我去找妈妈,那时觉得你真的挺阳光,挺勇敢的。就这样我们相识了。自从教了你这个朋友,我每天都和你黏在一起,和你一起吃饭,上学,放学,玩耍。。。。。。我总爱和你有声有色的谈论从书上摘下来的你喜欢的词语:勇气,信念,希望,光明。其实,儿时的我们哪懂得这些词语,但不管我们理解与否,我都会鼓掌笑着称赞说你厉害。

你告诉我你非常喜欢向日葵,便总是带些向日葵的图片给我看,说这是你从乡下拍下来的,自从随爸妈到了城里就在也没有看到过。因此,你便让自己变成了光芒四射的向日葵。我是个爱哭的女生,动不动就红了眼眶,掉下几颗“金豆子”。每到这时,你就会画向日葵给我看,并且像它一样绽放微笑。你微眯的双眼,弯弯的嘴角,就像葵花小精灵。我便高兴地跟着你笑。夕阳西下,若隐若现的,常有两个小女孩的小小的身影蹲在地上傻笑。

一次,我和你去乡下,你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瓜子,说“我带你去种向日葵。”我便兴高采烈的跟去,看你怎么刨土,撒种,埋好,等待种子发芽。我觉得你就像是一位大姐姐,逗我开心,朝我微笑。

我起初还以为你种不活向日葵的,没想到向日葵真的发芽开花了,你高兴地跳了起来,嚷嚷着说你要把她养得像白杨树一样壮。

我曾以为,我们会一起走过小学,走过初中,走过高中,再一起步入大学。可是,在一起逐梦的路上你却提前离开了。因为你的家庭,你转学到上海了。

至到你离开的那天,我都不认为我们会分开。甚至在你背着大大的书包来向我告别时,我还笑着说:“啊,你终于滚蛋了。”我以为你又是在捉弄我。

可是后来你再也没有找我去看向日葵了。我便急了,我匆匆的跑到你家,那里没有了你的身影,也没有了你的向日葵。地上有被你挖过的痕迹,但你并没有都把他们带走,还留了几株给我,我想另外几株一定是陪你去玩了。

你来信了,信中说上海因为过于繁华,没有地方种,向日葵便死了。便让我照顾好我们的向日葵,我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永恒。

为了永恒,我天天跑去看向日葵,看它长高了没有。可没想到有一次我去看向日葵的时候,那片空地由于要建房子便被工人把向日葵铲走了。我便回家大哭了一场,脑海中都是你,那个叫小雯的你,你笑着,我却垂下了脑袋。

永恒,有不同的情态。有时像水,无法触碰这美妙的灵动;有时像宝石,坚不可摧;有时又像阳光,温暖而又美丽。我不是永远的爱哭鬼,你也不是我永远的大姐姐。但我知道,向日葵见证了我们的友谊!

虽然我们的向日葵已经没有了,但它移进了我的记忆深处,开着金黄的花朵——那是我们永恒的友谊。

第四篇: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化成中学初一三班 蔡雅婷

其实,每个人的心灵都有一朵美丽,魔幻的花朵,但有些人的花开了,有些人的还是一朵花苞,正等待着时机悄悄绽放。而我心灵深处的那朵花,是被一名陌生阿姨悄悄唤醒的。

那是个寒冷的早晨,穿着厚厚棉袄的我也感觉到北风的肆虐,像刀子似得刮过我的脸狭。手里紧紧攥着五块钱去买早餐,像往常一样,那个穿着单薄的阿姨正推着小车在大街上吆喝:“买早餐了!买早餐了!”我正急步走去,忽然一个穿奇装异服的小伙子插了我的队,我不满的嘀咕到:“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没礼貌!”谁知道被他听见了,他扭过头来,瞪着我说:“怎么,不满啊!我喜欢又怎么了!”唉,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遇见这么个没素质的人!只见他向那买早餐的阿姨粗鲁的塞去两块钱,阿姨反倒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递给小伙子一包热乎乎的牛奶:“小心拿着,别掉了。”正说着呢,那小伙子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那包牛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立刻“五马分尸”。那小伙子大声骂道:“你这人怎么搞的?卖个牛奶都卖不好,真没素质!”我立刻无语了,这人到底是说那个阿姨还是说他自己啊?只见他骂完之后又抢了一包牛奶就开溜了。我又转头看向那个阿姨,她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整理刚才的狼藉。在我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问道:“阿姨,你刚才为什么对那个那么没礼貌的小伙子那么好啊?”阿姨笑眯眯的回答我:“小妹妹,你也许不知道,如果刚才我大发雷霆反驳他,事情会变得更糟啊!在生活中,我们要学会礼让,用宽容的心去面对每一件事,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被温暖的!”说完递给我一包暖暖的牛奶,推着小车离开了……

在阿姨说那番话时,我心灵的那朵花就已经绽放了。看着漫天飞扬的蒲公英,回忆着阿姨远去的背影,我的脸狭上有一颗晶莹在闪烁……

第五篇:回想在记忆深处的声音

回想在记忆深处的声音

九(5)班牛冰清 济水一中

无论生活的波澜有多少,总有一种声音在记忆深处。那是笛的声音,更是希望的微笑。

——题记

独处斗室,掩卷遐思,一灯如豆,寂然无声。唯有些许轻微的走动声,伴着沙沙的写字声,浅浅地进入窗外宝石蓝的夜。然而,内心的烦躁已无法抑制,心中无数个问号,谁人可替我解答?

思索之间,回忆再现。笛声在心海中荡漾,将一颗沉寂的心儿带进音乐的殿堂……

独步走到那近乎被遗忘的竹笛旁,轻轻将它取出,小心地吹出几个音符,尽管已经许久不曾触摸、不曾吹奏,眼前依然浮现出从前练笛的场景,耳畔瞬间回响起那一段段令人回味的旋律。稳稳地坐在凳子上,双手触摸着竹笛,不经意间,又找回了曾经的感觉,一曲《草原牧笛》缓缓泻出……

音乐如潮水般袭来,灌入了我的耳膜。随着那由舒缓到激昂的旋律,我早已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之中。那不同声线交织出的音符,演绎着草原的辽阔景象。我眼前出现了一片壮阔的草原。

一个身影独自伫立着,笛声似从远方漂来,又好似就在耳旁,唤醒了我早已麻痹的心灵。轻轻用脚尖拍打地面,仿佛在清除着心头厚重的灰尘……

笛声,时而跌宕,时而激昂。静心凝想,人生亦然。

烦躁总会被时光消磨,青春花季总是与艰难相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该选择何去何从?追梦的途中,是在狂风暴雨的气压下挺起腰声?无人能替你做出选择,只有把握生命的航向,以微笑面对一切苦难,终将迎来希望的曙光。

一曲终了,已将那些烦躁悄无声息地化解。于是,心中多了一份乐观,这便是成长的心境,是希望的力量。

白驹过隙,荡涤旧迹。但有一种声音,却永远留在记忆深处。在时间的彼岸行走,微笑永远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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