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网 总结报告 字幕君,想说爱你不容易|辣条君想说爱你不容易(全文)

字幕君,想说爱你不容易|辣条君想说爱你不容易(全文)

字幕君,想说爱你不容易|辣条君想说爱你不容易一直以来,国内对于外国引进电影的翻译虽提不上出色,至少还算正常,基本上不会妨碍或者扭曲观众对电影的理解。但那些自作聪明的字幕人员似乎不拘泥于单纯的翻译,而开始对电影的字幕翻译加入了不少的中国元素。

字幕君,想说爱你不容易|辣条君想说爱你不容易

  一直以来,国内对于外国引进电影的翻译虽提不上出色,至少还算正常,基本上不会妨碍或者扭曲观众对电影的理解。但那些自作聪明的字幕人员似乎不拘泥于单纯的翻译,而开始对电影的字幕翻译加入了不少的中国元素。
  其实我对于中国元素的融入是没有太多意见的,到底电影是一个有地域性的东西,很多外国人的逗笑方式并不一定能够被国人所理解;而用中国式的语言诠释其幽默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但是有一个词形容现在的国内字幕翻译特别贴切,那就是过犹不及。至少在我看来,电影的字幕是一个重在理解以及还原的东西,我们在观看电影的同时不光是在享受电影本身带给我们的乐趣,更多的还是它的地域性的文化冲击以及那种冲击之后带来的文化的包容性。字幕的翻译应该精准并且在不改变原来意思的基础上,加以让国人更好理解的修改。
  可是,最近的两部电影,《黑衣人3》和《马达加斯加3》中的字幕人员真的有一点走火入魔了。这两年“接地气”这个词火了起来,并且已经不光被运用在电影中。在这两部影片中,类似于“凤姐”、“地沟油”、“hold住”等等的网络用词以及流行语相继出现,虽然带来了很多中国式的幽默,但是却离影片台词的原意以及异国的逗笑方式越来越远。我在观看这两部电影的时候感到最气愤的地方就是很多原本很出彩的小幽默以及美国式表达方式被硬生生地翻译成了简单粗暴、让人哭笑不得的无聊文字,而在《马达加斯加3》中,这个问题更加明显。
  在我看来,适度的中国式翻译会在顾及影片台词原意的基础上,增加影片对于观众的亲切程度,并且消除某些文化上的隔阂;而以上两部电影的翻译不过就是劣质的中国式的无聊玩笑,让很多原本出色的,聪明的语言显得低级无趣。说实话,如果非要运用这些低级到不行的幽默,为什么不放在国产电影里面大书特书,而非要在引进片中肆意出现呢?
  中国现在的网络热点基本上是“审丑”,大量的奇葩以及社会上的负面新闻占据了我们的视野,而对于那些美好的、充满了创意和积极的东西却一直在被忽视着。网络流行语的诞生一方面代表着网民的智慧与幽默,但也在另一方面反映出了现在人的思维的消极以及那种毫无底线的娱乐精神;而这一点在当下越加泛滥,把无知当智慧,把无聊当乐趣已经成为了网络的主流,不知道这是时代的悲哀还是整个社会发展必要的过程。正是这些大量的玩笑式的话语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使得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其渗透,现在连电影的字幕都不放过,这实在令人可悲。
  “设计”杀生:这究竟是哪个牢笼?/张慧瑜
  管虎新片《杀生》依然保留其上部作品《斗牛》(2009)的某些影像风格,大量使用手提摄影、快速剪辑以及扭曲变形的画面给人一种诡异、悬疑和神秘的色彩。按照导演的说法,拍摄《斗牛》是为了给《杀生》预热,就连黄渤在两部影片中所扮演的形象也有些相似。在《斗牛》中黄渤扮演一个傻里傻气、一根筋的牛二,带着荷兰大母牛与日军、流寇、国军斗智斗勇;而在《杀生》中黄渤成为长寿镇人人厌恶的混世魔王,所谓“杀生”就是全村老小齐心协力“杀死”这个泼皮无赖。问题在于如何设计或策划这场“公开”的谋杀,这也正是这部电影的改编小说《设计死亡》的题中之义。一群人或庸庸大众与一个异类或个体的故事,可以说是现代中国文化中的典型叙事。
  这是一个隐藏在崇山峻岭之间的西南小镇,有着封建家族或宗族式管理(都是同姓、镇长也是族长)、宗教化的仪式(祭祀时穿着黑袍),惟独这个外来铁匠之子牛结实就像全村的一个顽冥不化的“结石”,藐视权威、调皮捣蛋,活脱脱一个异类分子。最终,镇长请来了学习西医的牛医生来“设计死亡”。而影片采用倒叙的形式,县卫生院派来一位调查牛结实死因的医生,这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现代侦探。在这里,影片更像一部推理片或侦探片。
  《杀生》中的长寿镇与其说是愚昧封建的老中国,不如说更是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的理性化的“牢笼”,一种卡夫卡式的现代城堡。牛医生说出了现代人的基本境遇,牛结实有没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其他人的“众口铄金”之下相信自己有病,也就是说他的存在来自于他人的目光。相比原小说所呈现这种“没有行凶的凶手”的现代寓言,影片给牛结实增加了一丝人性的救赎,为了留下自己和寡妇的孩子(在上扬的音乐中夕阳西下的母子获得拯救),牛结实“自愿”而“主动地”加入这个“被算计”的游戏,他由“被杀”变成了一种“自杀”,从父亲再次变成了逆子,吃掉打胎药,像个婴儿似的睡在船型的摇篮/棺材中,旁边是八音盒的声音。
  影片不断采用闪回的叙事方式,先看到“结果”再按照逻辑推理出或找出“原因”,这种逆推式的因果链条的组装恰好是借助理性主义的工具,也就是说,任达华扮演的外来医生与苏有朋扮演的牛医生分享相似的逻辑(他们也都是信奉B超和解剖学的现代西医),只有用理性才能理解或还原这种理性化的“计谋”。在这个意义上,《杀生》不再是相信个人拥有突破牢笼束缚的启蒙主义神话(尽管影片片尾曲“我要高高飞”,用动画版游来游去的鱼来隐喻死去的牛结实的自由生命),反而呈现了个人不过是理性机器的祭品的事实。牛结实所能做出的没有选择的选择就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份命运的安排,就像那个山巅上终将滚落的大石头,或许也是一种理性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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