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网 总结报告 独居老人的互助生活城市单身老人的“小圈子”:单身独居老人征婚(全文)

独居老人的互助生活城市单身老人的“小圈子”:单身独居老人征婚(全文)

独居老人的互助生活城市单身老人的“小圈子”:单身独居老人征婚据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近期发布的2011年度中国老龄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老年人居住养老机构的意愿逐步下降,城镇老年人愿意住养老机构的比例10年间从18.6%降到11.3%,农。

独居老人的互助生活城市单身老人的“小圈子”:单身独居老人征婚

  据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近期发布的2011年度中国老龄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老年人居住养老机构的意愿逐步下降,城镇老年人愿意住养老机构的比例10年间从18.6%降到11.3%,农村老年人则从14.4%下降到12.5%。可见,养老机构并非是多数老年人养老的选择,老人同样期待着与家人一起享受夕阳的时光,期待着丰富多彩的老年生活,期待着社会的关怀和关注。
  以下这些老人的做法值得我们品味和深思。他们的自然和谐举动正好给“空巢老人”、“独居老人”的养老问题提供了一种可参考和推广的模式。
  他们是原银川毛纺厂退休工人,平均年龄超过70岁,因为老伴先走一步而成了独居老人。这个特殊的群体,为了让自己的晚年生活更充实,组成了一个个小圈子,过着的独特生活……
  老姐妹的小圈子
  银川市金凤区满城北街街道办紫阳小区居民杨胡兰走进任凤兰家,进门吸了吸鼻子说:“做得啥饭?我中午搭伙了啊!”任凤兰嘴里答应着,人却趴到沙发上说:“来,给我拔拔罐,这腰又疼了。”
  杨胡兰熟门熟路地找到任凤兰的拔罐盒,从柜子里翻出膏药。拔完罐后,又给任凤兰腰部贴了两剂膏药,任凤兰舒服地坐起来。“好多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专职医生。我谁也不指望,就指望老姐妹活着呢。”任凤兰说着,眼圈红了。
  杨胡兰的圈子有六七位老姐妹,由于她身体健康,性格开朗,顺理成章成为这个圈子的“队长”。这个圈子每天的生活日程是:早上起床后,杨胡兰与她的“社员”们就开始围着居民楼跑步,锻炼中商量上午的活动内容,是在赵师傅家打麻将,还是上街轧马路。上街轧马路的,把各家需要的菜捎回来;去药店的,顺便帮着给需要药的把药买回来;去超市抢购限量生活用品的,也给大家带上几份。平时,谁家儿女带回好吃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都尝尝。谁家吃个另样的饭,也让大家品尝。“于师傅有盐块,锅里炒一下,焐在痛处能缓解病情。”杨胡兰一通知众姐妹,大家都到于师傅家去讨盐了。“老年人病多,谁听说治疗哪个病的药方,我们都分享。”杨胡兰说,她现在“被迫”成了大家的“大夫”,经常有板有眼地给大家“开方拿药”。
  除了衣食住行外,杨胡兰与老姐妹们过着小生产队式的“社员”生活,在精神上她们更是给予彼此快乐的支柱。
  晚年生活相互“搀扶”
  “与儿女交流有障碍,他们也没有时间。我们老姐妹每天都在一起聊天解闷,倾诉者听到大家的劝导,苦恼也就不见了。”赵慧是杨胡兰圈子里的“社员”,她说圈子里的姐妹每天乐呵着,感谢政府给他们的待遇,“退休费够花,医疗费在医院现场报销,没有后顾之忧”。赵慧认为,老姐妹之间最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抚慰。“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哪位姐妹缺席了,大家都问问,或者赶紧去对方家里看看,确保对方安全,我们才能放心。”
  一次,杨胡兰没有按惯例与大家碰面,一个人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她感觉有人砸自家的窗户,醒来一看呆了,只见老姐妹们趴在前后窗,拼命地叫她的名字,还有力气大的竟要砸碎玻璃进来,她们以为杨胡兰昏过去了。
  大家都是独居老人,他们最害怕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孤独着。
  不久前,就有两位老人寂寞地“走”了。“一位刘老爷子几天没出门,老哥们去看他时,他还开门说‘自己饿了’,老哥们急忙去给他买馒头,回来后发现老人已死在了地上。还有一位也孤独地‘走’了,最早发现他去世的也是老朋友。”赵慧说,在生命的最后,“我们这些老人,可能见到的不是儿女,而是老姐妹、老哥们”。
  杨胡兰最忘不了曲淑芝与郑赛玉老姐妹的友谊典范。“曲淑芝去世时,在我们的见证下,将房子赠予郑赛玉,表达对老姐姐无私照顾自己的感激之情,更是为了纪念她们半个世纪的友谊。在按手印时,重病中的曲淑芝使出全身力气将5个手指都按在公证书上。”杨胡兰说,曲淑芝闭眼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1958年进厂的姐妹都来送送我。”
  像杨胡兰这样结伴生活的小圈子,日积月累着不是兄弟姐妹却情同手足的情谊,柴米油盐中磨砺着跨越生老病死的人间大爱。(文/李荣华)
  在唐河县桐寨铺镇的街上,有这样一个特殊的“三口之家”:它是由72岁的景玉振、75岁的陈梅兰、80岁的王绽花三位老人组成的。这个“家”里的三位老人年龄加起来有227岁,可以说是长寿之家。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也没有过着严格意义上的家庭生活,但是三位老人却吃着一锅饭,自立互助、快乐生活着。
  景玉振是唐河县桐寨铺镇桐寨铺村六组人,老伴两年前去世后,过继给自己的侄儿又外出打工,只有自己独自一人生活着;陈梅兰、王绽花同为桐寨铺镇赵冢村人。陈梅兰有两个女儿,一个在平顶山打工,一个在海南创业;王绽花儿子家在桐寨铺镇西头,一个孙子也去了深圳。2001年,随着两位老人的老伴的相继去世,本为同村的两位老太太,就在镇东边陈梅兰的住处一起住了下来。
  景玉振是高度近视,眼睛不好使。吃饭、洗衣成了他的头等难事。他总是在外溜达,经常是走到哪儿吃在哪儿,一件棉大衣能穿一个冬天。 去年农历十一月,看到一路之隔的景玉振一个人生活并且眼神又不好使,陈梅兰就和王绽花商量着让他来家里一起吃饭。就这样,本不是一家人的三位老人聚在了一起,自立互助,过着快乐的生活:每天早饭时,景玉振打来豆浆热成三碗。午饭、晚饭时,”二嫂”陈梅兰主厨,“大嫂”王绽花加柴添火,“大兄弟”景玉振负责“提水、讲笑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在家里的吃喝花销上,三位老人从没计较什么。景玉振退休前是镇工商协会和镇个体协会会长,为人豪爽厚道,是镇上的“名人”,他说,自己性格好,爱说话,能给大家解解闷。景玉振说,先是吃了半年“免费餐”,自己很过意不去,后来就负责买煤,除米面外,另出30元钱用作“家”里的其他花销。 他这样做,两位嫂子差点跟他翻了脸。最后,他“要挟”说自己要走,这才达成了“三方协议”。
  这个互助之家是一座寻常的农家小院,屋子里没有值钱的家具,但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处处透出家的温馨。自从三人在一起搭伙吃饭后,连内向的王绽花也慢慢变得开朗了。不仅在生活中增添了笑声,精神上得到满足,而且平时生活小事之间也有了照应。村里许多邻居也看在眼里,赞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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