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学中文系在校学生古典文学阅读现状调查报告】 山东大学中文系怎么样

文章摘要：应鼓励学生积极主动阅读及鉴赏我国优秀的古代文学作品.《阅读中国古典文学的方法和意义,2014年》（袁培尧）则强调了古代文化的传承创新和阅读思考的独立性、批判性.3.阅读的传承和推广提高人们对古典文学的兴趣和关注度,首先要最大限度利用……

一、问题的提出2013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到曲阜的孔府和孔子研究院参观考察,举行座谈会,发表重要讲话.这是当代中国文化史上具有标志性意义的重大事件,传递了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明确信息.

古典文学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可是在当今社会,古典文学的阅读与接受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诸多优秀的文学作品被束之高阁,远离了人们的阅读生活.古典文学更是成为了经典缺失的重灾区.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关乎中国的文化软实力与国民的民族认同与自豪感,必须深刻地认识和尽快地改善.

山东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的温儒敏教授正在领导进行一项国家重大课题项目―――“当前社会文学生活调查”,以期了解当今国民的阅读现状,为政府提出和改进相关政策提供依据和建议.本次调查正是这个重大课题下的一个子课题.

山东是孔孟之乡,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发源地之一.地处传统文化圣地的山东大学的学生对古典文学的阅读与接受情况将是一个极有意义的样本.在中文系这个环境中进行古典文学阅读的调查,调查对象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水平,问卷的内容专业性较强,调查的指向性更加明确.这种小范围的调查可以为进一步调查文化水平不一、身份职业复杂的社会大众积累经验,提供方法.

二、文献综述对古典文学的阅读和接受现状的研究大致可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1.阅读群体与现状如《新阅读时代大学生文学阅读现状调查分析》（宁艳艳、王岩,2008年）的调查表明古典文学的阅读时间和阅读态度不容乐观,大学生的文学常识和文学底蕴正在缺失,此调查缺少对阅读动机的深层分析.《当代大学生古代文学经典阅读情况调查》（韩田鹿、林琳、贾彬、唐绎涵,2010年）的调查结果显示大学生对古典文学阅读范围普遍偏窄,阅读量总体偏低,但没有对古代文学作品喜好定向的调查和分析.《古典文学名著阅读严重缺失―――对“〈红楼梦>

女性”问卷调查之反思》（温婧,2013年）一文提出当下非文学专业大学生及教师对古典名著的关注渐趋淡化,但只选取一部经典做调查具有一定片面性.

2.阅读意义与影响《应高度重视对古代文学作品的阅读与鉴赏》（蒋丽华,2012年）一文阐明古代文学作品对现代人格养成具有重要影响,应鼓励学生积极主动阅读及鉴赏我国优秀的古代文学作品.《阅读中国古典文学的方法和意义,2014年》（袁培尧）则强调了古代文化的传承创新和阅读思考的独立性、批判性.

3.阅读的传承和推广提高人们对古典文学的兴趣和关注度,首先要最大限度利用课堂平台,这方面的研究有《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阅读课程教学研究要点举隅―――以如何提高大学生的学习兴趣为中心》（吕海龙,2013年）和《阅有所思思有所得―――引导大学生阅读古代文学经典的教学策略》（谢仁敏,2011年）.其次,要充分发挥好电视、网络等媒体资源,如《新阅读时代大学生文学阅读现状调查分析》（宁艳艳、王岩,2008年）的调查提出现代传播方式使古典文学作品更易于接受.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发现古典文学阅读和接受状况的课题一直以来备受关注.由于以往调查中时常带有模糊性、随意性、表面性的问题,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调查的目的性和成效性,我们特地以山东大学中文系各年级学生为调查对象,采用了横向加纵向的定向调查模式,从作品题材内容、创作时间等方面进行问卷调查,还结合具体的阅读动机,对研究性阅读做了深入分析.

三、数据采集、变量设置及其操作化本研究所用数据来源于“山东大学中文系在校学生古典文学阅读现状调查”,该调查于2014年9月至12月期间,利用网络平台（该调查依托“问卷网”进行,“问卷网”网址为:.）进行,受访者全部来自山东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且较合理地分布在各个年级,参与率较高,到调查截止时总计收集到380份填答合格的问卷.数据采集完毕之后,利用调查网站的自动导出数据功能导出全部问卷的填答结果,这一环节的自动化不仅大大提高了效率,而且更重要的是确保了数据格式转化过程中的准确性,完全避免了传统调查之后录入问卷过程中可能的录入错误问题.因而,本次调查利用新兴的网络调查平台开展,并且对调查过程进行严格、科学的把控,使得本次调查不仅高效,而且更为准确严密.

表1:基础变量的基本统计描述（略）其中,“年级阶段”变量为“所属年级”变量重新编码转化而来:本科生包括“大一”至“大四”的全部个案,“硕士研究生”包括“研一”至“研三”的全部个案,“博士研究生”包括“博一”至“博三”的全部个案.

此外,本研究中使用的研究变量包括“作品阅读层次均值”“作家阅读层次均值”和“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三个变量.由于45个作品、作家阅读层次变量为数值型变量,因而上述三个变量分别由对23部古典文学经典作品的阅读层次、对22位古典文学经典作家的阅读层次及对全部23部作品和22位作家的总体阅读层次计算算术平均值得到.

四、数据分析结果及其解释首先,本研究关注了作品、作家阅读层次方面的表现特征.“作品阅读层次均值”“作家阅读层次均值”和“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三个研究变量的基本统计描述如“表2”所示.

表2:研究变量的基本统计描述以“年级阶段”为自变量对阅读层次进行方差分析（anova）的结果显示,“作品阅读层次均值”“作家阅读层次均值”和“总体阅读层次均值”分别在α为0.000、0.029和0.000的水平上表现出极为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表3”为此方差分析的lsd表格.

表3:“年级阶段*阅读层次”方差分析lsd表格（*.均值差在0.05的水平上显著）（略）lsd表格显示,三个研究变量都呈现出了非常相似的年级阶段差异,以“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为例,本科生比硕士研究生平均低0.318（此处为保留3位小数的近似值,更精确的数值参看相应表格中的原数据）,比博士研究生平均低0.343,都达到了非常显著的水平；而硕士研究生的总体阅读层次均值虽然比博士研究生的该值平均低0.025,但不具有统计显著性.

仍以“年级阶段”为自变量,以对全部23部经典作品和22位经典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为研究变量进行的方差分析显示,全部作品中除了《史记》《陶庵梦忆》《聊斋志异》和《古文观止》之外,其余全部作品的阅读层次均值都表现了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而且无一例外全是本科生比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低,详细数据不赘；全部作家中,对司马相如、嵇康、李白、杜甫、李商隐、柳永、欧阳修、苏轼、黄庭坚、李清照、辛弃疾这11位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没有表现出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对其余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则表现了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这其中除纳兰性德外,对其余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都是本科生低于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对纳兰性德的阅读则反之,本科生的阅读层次均值比博士生的该值高0.561,且达到了α为0.001的显著性水平,本科生的该值虽然比硕士研究生的该值高0.222,硕士的研究生该值也比博士研究生的该值高0.339,但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依据对上举全部作品和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的总体均值、中位数和众数的综合分析可知,对于一部分作品和作家,各年级阶段的阅读层次均值普遍较低,这些作品和作家包括《陶庵梦忆》、司马相如、嵇康和黄庭坚；对其余作品和作家的阅读状况相反,各年级阶段普遍呈现了较高的阅读层次均值.

接下来本研究以“专业方向”为自变量对阅读层次进行了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作品阅读层次均值”“作家阅读层次均值”和“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三个研究变量都在α为0.000的水平上呈现了显著的专业方向差异.由该lsd表格可知,全部9个专业方向中,呈现最典型特征,即该专业方向数据与其他数据差异呈现最强显著性的两个专业方向是“中国古代文学”和“外国文学”.三个研究变量的数据特征相似,不一一尽述,但以“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为例.“中国古代文学”方向学生的“总体阅读层次均值”平均比“中国当代文学”方向学生高0.405,比“外国文学”方向学生高0.644,比“古代汉语”方向学生高0.565,比“现代汉语”方向学生高0.505,比“西方文艺理论”方向学生高0.318,这些差异都呈现了统计显著性,而和其余方向学生的该数据的差异不具有统计显著性.再看“外国文学”方向学生的该数据,比“中国古代文学”方向学生低0.644,比“中国现代文学”方向学生低0.479,比“比较文学”方向学生低0.378,比“西方文艺理论”方向学生低0.326,这些数据差异也都呈现了统计显著性,而和其余方向学生的差异并不显著.细致分析对全部作品和作家阅读层次均值的专业方向差异,发现除“三言二拍”《牡丹亭》《陶庵梦忆》《儒林外史》《老残游记》《长生殿》、柳永、欧阳修、纳兰性德和方苞之外,对其余作品和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都呈现了显著专业方向差异.对这些作品、作家的阅读状况也都和前文检验年级阶段差异时的发现一样.

然后本研究以“性别”为自变量对阅读层次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independentsamplest-test）.结果表明,虽然“作品阅读层次均值”“作家阅读层次均值”和“总体阅读层次均值”三个研究变量都没有表现显著的性别差异,但对全部作品和作家的阅读层次进行此项检验时仍然发现以下具有明显性别差异的变量,详见“表4”.

表4:“性别*阅读层次”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摘编由“表4”可知,这些呈现显著性别差异的变量,一些是男生的阅读层次均值低于女生的该值,包括《牡丹亭》《聊斋志异》、黄庭坚、李清照和纳兰性德；对其他作品、作家的阅读层次均值则是男生高于女生.这方面的数据很明显地揭示了男女生之间不同的文学兴趣和风格取向.

接下来本研究检验了“开始接触古典文学时间”变量是否具有性别差异的问题.通过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开始接触古典文学时间”变量的确有显著的性别差异,数据列表如“表5”.这一检验结果表明通常情况下女生明显比男生更早接触到古典文学.

表5:“性别*开始接触古典文学时间”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摘编然后,本研究分析了“开始接触古典文学渠道”变量的性别差异.这里运用的是列联表（crosstabs）,而列联表检验显著程度的方法是卡方检验（chi-square test）.结果显示,皮尔孙卡方值（pearson chi-square）为33.288,相应的双侧显著性系数为0.000,表明了这一研究变量具有的极为显著的性别差异.该列联表数据表明,男生开始接触古典文学的渠道更多的是“朋友的影响”和“自己主动探寻”,而相比之下女生则更主要的是经由“家长的教导”和“学校的教育”开始接触古典文学的.

表6:“性别*开始接触古典文学渠道”列联表（略）本研究使用同样的方法还发现“阅读古典文学方式”变量具有显著的性别差异,皮尔孙卡方显著系数为0.036,列联表数据表明相比于女生而言,男生更倾向于“看电子书较多,纸质书较少”,而女生则更倾向于“只看纸质书”和“看纸质书较多,电子书较少”两种方式.

使用该法检验“阅读古典文学方式”的“年级阶段”差异,发现这种差异并不具有统计显著性.

接下来对于“古典文学在阅读中占比”这一变量的研究使用了“性别”“年级阶段”和“专业方向”三个自变量.首先,以“性别”为自变量的独立样本t检验得到的双侧显著性系数（sig.2-tailed）为0.157,不支持该研究变量具有性别差异的猜测.而以“年级阶段”为自变量进行方差分析则发现该研究变量的确有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显著性系数为0.025,该方差分析的lsd表格如“表7”（略）.该lsd表格显示硕士研究生古典文学在其阅读中的占比与本科生及博士研究生的该值都有显著差异,对于这一研究变量,硕士研究生的数值比本科生的该值低0.182,比博士研究生的该值低0.192,（由问卷中变量值设置可知,此变量的值越小,占比越大）且都具有统计显著性；而博士研究生和本科生在这一数值上没有显著差异.

然后本研究以“专业方向”为自变量对该研究变量进行了方差分析,结果表明,该研究变量的确具有专业方向差异,且显著性系数达到了0.000之低.该方差分析的lsd表格由于数据量较大,置之于“附录3”,此处仅举其中之要者略加叙述.“古典文学在阅读中占比”显著高于（数值上表现为小于,原因详见上段括号内注释）其他很多专业方向者包括:“中国古代文学”“古代汉语”“中国古代文艺理论”,三者分别显著高于7个、5个、5个专业方向的该比例.而另外一些专业方向的该比例则显著低于其他很多专业,这些专业方向包括:“外国文学”“中国现代文学”“中国当代文学”“现代汉语”“西方文艺理论”,其中“外国文学”方向的该比例显著低于4个其他方向,上举后几个专业方向各显著低于3个其他专业.

接下来本研究关注了“阅读古典文学动因”这一变量在“性别”“年级阶段”和“专业方向”三方面的差异.除了对“年级阶段”与该研究变量进行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为0.158,不支持该研究变量具有显著年级阶段差异外,该研究变量在“性别”和“专业方向”两方面都呈现了显著差异.对“性别”与该研究变量进行列联卡方检验得到0.000的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充分说明了该研究变量具有非常显著的性别差异,列联表详情如“表8”.由该表可知,相比而言,男生更倾向于出于“兴趣所在,主动阅读”,而女生则更倾向于是出于“课程要求,被动阅读”.

表8:“性别*阅读古典文学动因”列联表同样使用此方法,本研究得到“阅读古典文学动因”变量与“专业方向”的列联卡方检验结果中的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为0.045,表明了该研究变量具有显著的专业方向差异.该列联表详情如“表9”所示.所有专业方向中,表现出明显出于“兴趣所在,主动阅读”者仅有“中国古代文学”一个方向,而表现出明显出于“课程要求,被动阅读”的则包括“外国文学”“现代汉语”“西方文艺理论”三者.

表9:“专业方向*阅读古典文学动因”列联表（略）至于“阅读名著时做笔记情况”,该变量有显著的年级阶段差异.列联卡方检验结果显示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为0.034,其列联表显示,相比之下,本科生更倾向于“兴致所至,十分随意”的笔记方式,硕士研究生则更倾向于“较经常,勤动笔,长短不限”的方式,而博士研究生则更倾向于“大多为完成教师布置任务而写”及“基本不写”两者.

对于“对中文系学习兴趣”这一变量的研究发现,该变量仅有“专业方向”上的差异.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的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为0.034.列联表（限于篇幅,兹不复引）显示,相比之下,“感兴趣,自愿进入”的专业方向主要是“中国古代文学”,而“中国当代文学”“外国文学”“比较文学”“现代汉语”和“西方文艺理论”这些专业方向更倾向于选择“对什么专业感觉都一般,随便选的中文系”和“反感,被调剂进入”两者.

本研究还发现“对古典文学态度”这一变量呈现非常显著的专业方向差异.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为0.000,该列联表详“表10”.该列联表显示,仅有“中国古代文学”一个专业方向的学生明显倾向于选择“非常感兴趣”,而“中国现代文学”“中国当代文学”“外国文学”“现代汉语”和“西方文艺理论”几个方向的学生则更倾向于选择“一般”和“不太感兴趣”.

表10:“专业方向*对古典文学态度”列联表（略）“觉得古典文学对中文系学生的重要性”这一变量也呈现出显著的专业方向差异.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0.013.列联表显示,相比之下,仅有“中国古代文学”方向的学生更倾向于认为古典文学“很重要,是整个中文系知识体系的基础”；而“中国当代文学”“外国文学”和“西方文艺理论”三个方向的学生更倾向于选择“对古代文学、文论方向的学生重要,对其他方向的学生意义不大”.

“认为古典文学对当今社会的重要性”这一变量同样呈现类似数据特征,即呈现显著的专业方向差异.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0.026.列联表显示,相比之下,仅有“中国古代文学”方向的学生更倾向于认为古典文学对于当今社会“至关重要”；而“外国文学”“古代汉语”和“西方文艺理论”三者则似乎更倾向于认为古典文学对于当今社会“实际意义不大”.

问卷中“认为大学生对古典文学不感兴趣的原因”这一变量的原问题是多项选择题,因而本研究中对其进行了多重响应定义,针对该多重响应集的频数描述表见“表11”.该表显示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对于一般人来讲有些晦涩难懂”及“缺乏良好的条件或环境与正确的引导”的选项.

表11:“认为大学生对古典文学不感兴趣的原因”多重响应集频数描述（略）对于“认为自己是否有‘文学生活’”这一变量的分析,本研究发现其具有显著的“年级阶段”和“专业方向”差异.列联卡方检验得到的皮尔孙卡方显著性系数分别为0.002和0.006.列联表显示,相比之下,本科生和硕士研究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有“文学生活”,而博士研究生则相对倾向于认为自己没有“文学生活”.同样方法,可以发现“中国古代文学”方向学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有“文学生活”,而相比之下“现代汉语”和“西方文艺理论”两个方向的学生更明显地倾向于认为自己没有“文学生活”.

“‘文学生活’方式”这一变量的原问题在问卷中也是多项选择题,本研究仍对其进行了多重响应定义,并对此多重响应集进行了频数描述,详见“表12”.该表显示,绝大多数人（96.1%的人）都选择了“阅读文学作品”这一方式,另外,“看电影”“听音乐”“冥想,与心灵对话”和“写作”等方式也得到很多人的选择.

表12:“‘文学生活’方式”多重响应集频数描述a.值为1时制表的二分组.五、总结与建议调查显示,山东大学中文系在校学生古典文学阅读整体情况令人满意.

绝大多数学生都对古典文学表示了“感兴趣”.在阅读的完整度上,超过半数的学生都表示对于古典文学作品都能“循序渐进读完”,且大部分学生有做读书笔记的好习惯.在古典文学的阅读时间上,三成左右的学生表示古典文学阅读在其日常阅读中占了大部乃至全部.就具体的作品及作家的阅读层次而言,对于一些知名作品或作家,“研究性阅读”等较高层次的阅读方式成为主流.就古典文学的影响力而言,接触古典文学的时间显示了较明显的低龄化特征.在整个中文系专业的兴趣上,大部分学生都对古典文学及中文系专业表示了浓厚的兴趣,并且可以认识到古典文学对中文系学习和当代社会的意义.

然而,我们也不难发现一些问题.

首先,仍有一部分学生对古典文学的态度较为冷漠,认为古典文学“对古代文学、文论方向的学生重要,对其他方向的学生意义不大”.仅有古代文学方向的学生倾向于肯定古典文学的重要性,而选择当代文学、外国文学、西方文艺理论方向的学生对古典文学兴趣较为索然.同样,在涉及“古典文学对当代社会的意义”这个问题上,也只有古代文学方向的学生认为对当今社会“至关重要”,而外国文学、古代汉语、西方文艺理论等专业的学生则倾向于表示古典文学对当今社会的实际意义不大.

其次,在文学作品及作家这一方面,中文系学生对于较为知名的作品、作家的阅读层次较高,事实上中学的课堂里往往对这类作品已经进行了一些探究性学习,从某个角度上,学生对于这些经典作品的认知是处于相对停滞状态的.其他的作家或作品则呈现了明显的专业差异,几乎只有古代文学方向的学生才会做更高层次的阅读,较为消极的阅读层次占到了大部.

最后,仍有不少人表示自己“没有文学生活”.“现代汉语”和“西方文艺理论”两个方向的学生更明显地倾向于认为自己没有“文学生活”.博士生作为调查中学历最高的群体,也明显表示自己对“文学生活”的疏离.在文学生活的方式上,学生的选择也多偏向于阅读、写作等个人对于文学的感受与体悟,个人的独立行为对形成更好的文学氛围显然是不够的.

针对以上问题,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一）中文系学生自身:

学生自身要从思想上重视古典文学的地位,尤其是对于一些较为冷僻的作家、作品,更要消除内心的偏颇,去走近、理解这些作家、作品.中文系学生是最有义务、最有必要也应该是最有能力阅读古典文学的群体,只有从自身认可、理解古典文学里的经典,才能为整个社会的古典文学的接受做出应有的表率.

在阅读古典文学作品时,女生更倾向于是出于“课程要求,被动阅读”,因此我们建议女生也可以多尝试拓展自己的古典文学爱好,多阅读课外作品.我们建议本科期间也可以尝试多做读书笔记,这样对于日后研究生时期的研究性阅读可以起到很大的帮助,即使以后不打算读研,也可以从这种深度阅读中受益.

（二）古典文学的教学:

学生的阅读受教师影响较大,因而教师可以在课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