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老屋
散文:老屋
这天,明杰路过她最熟悉的地方,此刻产生一种深思与联想,便来到了所谓小时候住过的老地方,寻老屋找老路。她停下脚看着原来那片像山庄一样的地方,长叹了口气,原来的住宅竟然无影无踪了,矸石山也没有了。有句老话: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可是矸石山到底哪去了,明杰望着此处,感到这里有点像愚公移山的情结,人们的向往终于递嬗改变了,成了一片绿油油的松海美在人间,黄山已改造成了景区,幽静而美丽。
那座矸石山是被人工挪走了,填平了露天坑恢复原状,现在已完全变了模样,再也看不到过去的老地方,老邻居、老感情、老屋的前前后后的景物,再也找不回和父母一起风风雨雨那种日子,想起那些年的岁月与情景,这些情景使明杰更无法忘记这一切,也许这块天地,明杰永远走不出的记忆。
人的年龄大了爱追忆,追思不完过去的那种真实的生活与困境,特别是父母离开了这里,离开生活过的地方,他们永远的离开了住过的老屋,时间是多么的无情啊夺走了老屋和父母。
这个地方都知道有个特殊名字是红区景,北旁有一座黄山,这个山不爱长草植物也不见有大树,光秃秃的半山腰除了黄土和卵石之外,山顶有希不堎的野草,迎着春秋时变而延续多少万年,这山经历多少风雨迹痕,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过去了。
原来黄山的南头是一片坟茔地,谁要走到那里感到会让人毛骨束然的,山的西面是开采露天时堆积成山的矸石,明杰小时候居这个矸石山旁离的很近 ,时常和小朋友爬上矸石山,这山很高到顶能望到全市朦胧的景色。
这会儿 她来到这里,一直追思这片天地感到有一种念旧与奇思,这里有过多少悲欢离合的往事。仿佛又看到父母住过的老屋再现眼前。想起那两套砖瓦筑成的房屋,屋里宽敞明亮几净,门前有一块绿油的小菜园,旁边有许多柳树和白杨,还有各种各样簇拥的小花。家里人每年夏季都能吃上各种小菜,那种纯天然没有污染的生活再也看不到了,当时母亲家的生活在这块天地算是日子过的也挺像样。
想起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在老屋坐在温暖的热炕上,聚精会神看电视。夏天坐在门外柳树下,带着花眼镜做着针线活,每天屋里屋外做着饭菜,让家人都能吃上热乎饭,明杰对母亲的点滴之恩,都拾在心里对于她来说时刻不能忘怀。
明杰最早在这片天地里,小时候与邻居男女小伙伴在一起玩耍,跳皮筋、欻嘎拉哈、踢毽子,打打闹闹藏猫乎,男孩装鬼子兵,女孩装八路军,手里拿着木棒挡做冲锋枪喊冲杀,处处都是孩子们的喊闹声。到了星期天都自觉去大地挖野菜,看谁挖的多,过去那种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孩子们,如今有的已不在世。明?没有忘记储存脑海里的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她也有过青年时代那段朦胧的情怀。
明杰懂事很早,除了上学读书,还帮助父母自觉的干些家务。母亲常说,明杰啊,你就是操心的命,从小看到老,瞧你姐姐人家多好啊,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可是明杰不管这些,在家干活从不攀比,她得到了父母的宠爱,再说明杰聪明勤奋,长得也很秀气,也许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还没高中毕业,就有人到家提亲,明杰感到很可笑自己还上学读书呢,就当大人来看待,把提亲的人都杜绝了。她从小就喜欢读书,读书养成了她的习惯。她在书的海洋里,也悟出了人生的道理,但是对婚姻感觉是一个微妙的迷。
两年后,明杰在学校毕业后,就参加了教师工作,这份工作在社会上还挺吃香,有了这样的优越的条件。明杰告诉父亲今后谁再来家提亲这事,没有学历不是军官,不准提婚姻的事。其实明杰同邻居家的那些,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们也都长大了,并有着青春焕发血气方刚的好年华。不知为什么,明杰偏偏对邻居家的青青产生了好感,那是因为从小在一块打闹玩耍,有时青青到家帮助明杰家干点累活,明杰感觉青青心眼好,也许有了一定友情基础的,明杰和青青俩人并有了纯洁的友谊和相处。
几十年过去了,明杰仍然追思这块熟悉的天地和情感,这会儿她站在老地方,仿佛所有的那些邻居伙伴们和父母都出现在面前,明杰忙向母亲哭喊着奔去,妈妈——我找到你们啦!她揉一揉眼睛,枕巾潮湿了,发现自己是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