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网 作文大全 【台海上空的隐形空战】空战空魔导候补生的教官小说(大全)

【台海上空的隐形空战】空战空魔导候补生的教官小说(大全)

【台海上空的隐形空战】空战空魔导候补生的教官小说台湾空军战机飞行员的好斗性在台军中数一数二,他们总想抓住所有空战训练机会来磨练技术,即便对手是美国人也不例外,甚至会拼得更凶。在台湾空军训练中,“不同机种空战训练”(DACT,Dissimil。

【台海上空的隐形空战】空战空魔导候补生的教官小说

  台湾空军战机飞行员的好斗性在台军中数一数二,他们总想抓住所有空战训练机会来磨练技术,即便对手是美国人也不例外,甚至会拼得更凶。在台湾空军训练中,“不同机种空战训练”(DACT,Dissimilaf Air Combat Training)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但最刺激的莫过于台湾军机和其它军队战机在“不期而遇”的情况下进行实战对练,尤其台美之间的战机对练,还多了一层军人之间的竞争关系。本文取材于香港《亚太防务》杂志,仅供有兴趣的读者参考。
  大陆战机迷航 美台护航爆空战
  台军退役飞行员刘亦达回忆的一段往事,人们读来至今还有丝丝凉意。他说
  “1951年秋的一天,我们的P-51与美国海军航母上的F8F搞对攻。那天的能见度很差,大家实在不想飞,尤其那时的桃园八德机场,是出了名的坏天气。大家只能硬着头皮上,但私下都另带一张转降场地图。”
  “我们以追踪队形起飞,当然我是从头到尾都看不到长机啦。起飞一段时间后,机群转向300°出海,一路爬升,出云时已超过1.5万英尺。我开始寻找队友。那时候台湾哈东西都缺,作为耗材的无线电真空管非常贵,联队长规定只有长机才能全程开着电台,而我们僚机除非很急需,否则只能用眼睛仔细看长机的手势。可是那一天,我在云层上飞了快10分钟,却连一架友机也没看到!”
  “这时我有点慌,因为无线电规定不能开,所以我开始绕圈圈,然后慢慢往预定集合点飞。这时我看到一个大云洞,云洞里正好有一架大飞机过去。我心想,没想到美国人来个大家伙。我就一个俯冲往云洞底下钻,然后从尾部接近。一看就知道是美军的B-29,四台发动机,尾部有个炮座,机身上下各有两个遥控炮塔。”
  可是当刘亦达接近到能看见飞机涂装时,发现苗头不对!“我看到机身侧面画的是带翅膀的八一红星(应为苏制图4轰炸机),怪不得机尾炮塔总是瞄准我!这时我的眼角警觉到有飞机进入我的后方,而且速度很快。经验告诉我,那是解放军的护航战斗机!而且在起飞前进行文稿演示时,长官也说最近有解放军战机出海训练的情况,这更让我紧张。”
  “我拉升滚转,倒飞时向下察看,一架深色飞机与我只差个几英尺就撞在一起!在他冲出去时,我一个顶杆马上就开枪,因为是倒飞状态下随便开的枪,所以没射中!这时我也看到那架图-4正在转弯,可是我也同时看到旁边有3架美军的F8F。我这时突然明白,美军战机是在监视或护航这架大陆轰炸机,而我却对那架前来警告我的美军F8F开火!”
  “这时我已不管电台能不能开的规定,开了再说。但因为真空管要一段时间暖机才能正常通话,所以我是一边滚转到轰炸机机炮射程外,一边做开机的动作。当我再次把飞机稳下来时,眼角又看到一架小型战斗机进入我的六点钟方向。我知道那是美军的F8F,因为颜色和其他三架一样是深蓝色,大陆飞机没这种颜色。问题是,我刚才对他开了枪,这次会不会轮到他对我开枪?我决定不冒险,一个滚转马上就滚下去,然后回头检查,发现这架F8F还紧紧盯着我屁股!”
  台军的P-51与美国海军的F8F就在桃园外海展开激烈格斗!“那天的事,这么多年了我都还记得。那个老美是铁了心要把我放到他的准星或照相枪里,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断左闪右避,有时反杆做侧滑,有时顶杆做负g。我发现这个老美总是在攻角不好时拉起,用高度来保持攻击优势,这一招很聪明。我调整几次后也开始学他这一招,当他拉起时我也拉起,希望保留高度优势。不过对方飞机马力大,做这种动作比较轻松,P-51有时做不起来。后来他回到编队,而我也加入他们的编队,我这才知道和自己玩格斗的是他们的4号机,说不定是他们资历最浅的一个,而我却是已经有800多小时并在大陆打过仗的飞行员。”
  随后,刘亦达以无线电与基地通话并回到基地,才知道他的长机与队友早回到了基地,而他在落地时才知道,那架大陆轰炸机是迷航并被美军护送回中国大陆空域。“两个月后,我收到一张照相枪的照片,被拍摄的目标就是我,照片右下角署名佐尼·卡森(Jonny Carson),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和我格斗的美国飞行员。”
  顾问撒野飞行员安排大考验
  战斗机飞行员间的竞争,时常被“政治关系”所牵连,尤其是在台湾。国民党逃台初期,美军顾问团在台湾的气焰不可一世。曾与解放军歼-5飞机打过交手仗的台军飞行员欧阳漪棻,就曾对美军顾问团有所“回敬”。他说:
  “美国人不是爱台湾人,而是爱台湾这块可以随时监视中国大陆的土地。那时正赶上台军换装F—100‘超佩刀’战斗机,我先去美国受训,因技术好而成为考核官,也就是可以穿上黑色飞行服的特级飞行员,有时连老美都不得不对我这身黑衣敬礼……可当我回到驻嘉义的台湾空军第3战斗机大队后,美国顾问那种气势凌人的态度实在让人气愤,连少将联队长都要很客气地说话。我记得,有个美国中校顾问因即将去欧洲接任一个F-100战机中队长,但他把脑筋动到台军头上,竞要我先把飞F-100的秘诀传授给他,还动不动拿我的长官来要挟我!老实说,那时候美国援助台湾的F-100就那么几架,我们自己飞行员飞都不够,哪还轮得到他飞(台湾空军是除美国之外唯一装备F-100A‘超佩刀’战斗机的空军)!那时我所在的大队指挥官是陈燊龄(陈桑龄在1986~1989年出任台湾“空军总司令”),他也为此伤透脑筋。”
  讲到这里,难掩“老顽童”作风的欧阳漪棻笑着说:“后来我们几个就想出一个法子。我以总部考核官的身份先带这位‘贵宾’飞一次,然后夸赞他是个天生的飞行坯子。当天下午,由另一个考核官扮演截击机,而我带着那位美国中校乘坐F-100F,扮演攻击机角色。”
  “我一起飞就是搞起大动作。飞机主轮刚一离地,我就把起落架收起,但我没有做出爬升姿态,而是以近乎贴地的超低空持续加速到300海里,在快要撞到基地外田埂旁的电线杆时才一个大g拉起,飞机过载力表上一下子出现了5个g,这一招当场把这个老美整惨了,因为他起飞后就一直在注意地面,怕我一头撞下去,所以头是侧着往下看,当我紧急带杆时,他一头就撞在旁边的板子上。我忍住笑声继续带杆爬升,然后还用机内通话叫了声:‘Checking Six(检查六点钟方向)。’我从后视镜看到那个狼狈不堪的老美听话地回头寻找另一架F-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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